的人都吐成了狗。过了好一会,秦奋和阿朱才挣扎着站起来,秦奋也不维持人形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现下的状态,还是四条腿站得稳。
跟着顾菟在林中行走片刻,前方豁然开朗,但见一座牌坊,上书濯垢泉,里面水汽蒸腾,一池清水似滚珠泛玉,池边有一株高大的古桑树。
顾菟走到树前,突然一个急冲消失在树干中,留下秦奋和阿朱大眼瞪小眼。
“大、大王,我们怎么办?”阿朱茫然地指着树干。
能怎么办。秦奋心想,就当它是哈利波特里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秦奋带着阿朱学着顾菟的样,闭眼一冲。哐当,两人应声而倒。树干纹丝不动,秦奋和阿朱的额头上却起了大包。
“哎呀呀,忘记你们了。”顾菟的头从树干里伸出来,扔出两块黄铜胸牌,“挂脖子上,再冲一遍。”
秦奋和阿朱将信将疑地带上铜牌,咬牙又冲了一次。再次睁开眼,一股热浪扑面袭来。秦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矿坑边缘。坑底烈焰喷涌,仿佛困了一只小太阳。沿着矿坑的岩壁则蜿蜒盘旋着数条通道,连接着众多工作台,乒乒乓乓的敲击声震耳欲聋。坑洞半空纵横交错着无数铁链,时而有挂车呼啸而过。
“这里是……”秦奋躲避着眼前来来往往、推着矿车的巨型黑蚁。
“一个手工作坊而已。”顾菟随手捡起路过身边的矿车上的石块,朝坑底掷去。
片刻后,一只火鸟的阴影冲出坑底,笼罩在矿洞内。秦奋身边的黑蚁丢下矿车,一瞬间消失无踪。正当秦奋拉着阿朱想逃时,无数火球如流星雨般从天而降。
顾菟面不改色挡在秦奋前面,单手前举,掌中射出万千月华,瞬间织成一张大网把火球悉数包进。他手一握,网缩成篮球大小,乍然迸裂,化作点点星光散落下来。
“蛤蟆老儿,看来你反应还算利索。”一个年纪与阿朱相仿,黑发红眸的红衣女孩出现在他们面前,刚刚消失的黑蚁此时又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重新推起矿车来回穿梭。
“这是你新收的坐骑吗?品相不怎么样,咦——这小蜘蛛长得倒和绛姑本体很像?”
秦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你认识我娘亲?”阿朱一着急,也顾不上害怕,脱口问道。
“小妖精,别乱认娘亲,我可没听说绛姑生过孩子。”红衣女孩眼珠一转,瞪向顾菟,“我说你一千年都没登我这三宝殿,怎么今天一声不吭来了,原来是打听事儿。”
“幼玟,这是我茶园的合伙人。”顾菟指着面色不豫的秦奋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