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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们很快回来了,因为悬赏告示的原因,个个都很有干劲。
“捕头,我们查过了。那晚,方秀才说有篇学生习作落在私塾了。由于明天一早要讲解,因此他回到私塾拿卷子,出了私塾以后就消失了,没人见过他去哪里。”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先散了吧。”方捕头挥挥手。
“姐夫,这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让我们怎么查?”
“从九年前开始查。陈老板,既然陈前是你表侄,那陈前这条线就归你。大满,你和我查方家两兄弟。”
方捕头说完,拉着刘大满离开茶铺。
“姐夫,我们现在去哪里?”刘大满问。
“方逸飞和方逸兴的家人都搬离了雨随镇,我们只能去找九年前在私塾读书的人。”
“那得多少人呀?”
“你说你是不是傻啊。”方捕头转过身,“雨随镇那么穷,连个县学都是借用云起镇的,当年能读得起私塾的你说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刘大满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你这样还想分奖金,痴人做梦!”方捕头不理他,直接走到方员外门前停下。
“方捕头,你来我这儿,是不是为了九年前的旧案。”方员外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九年前他正是私塾的在读学生。
“确实如此,我想打听一下,当年私塾里的人际关系。”
“嗨,这些不都问过了吗?方家两兄弟关系好,卫修因为年纪最小,所以在私塾里和其他人都不熟。”
“我是想问卫修和方秀才关系怎么样?方秀才的婆娘嗜财如命,而方秀才此人畏妻如虎,当初怎么肯免除卫修的束脩?”
“姐夫,你刚还说我傻,你这也不傻了么。咱们雨随镇谁不知道卫修天资聪颖,是块读书的料。方秀才免他束脩,肯定想培养出一个金榜题名的学生给自己扬名啊。”
“大满说得对。不过当时还有一种传闻。”方员外露出暧昧的神色,“传说卫修的寡母和方秀才有私情。”
“真的?快说来听听。”刘大满两眼放光。
“这个传闻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方捕头打断道,他记得当时调查的时候没有这个情况。
“你们去问问廖涵吧,是他告诉我的。”方员外端起茶杯示意送客。
方捕头带着一心八卦的刘大满又来到荣昌商行。正巧,廖涵在商行里会客。他们等了半个时辰,喝了一壶茶,才见到廖涵。
“廖老板,关于九年前的旧案,我有事想请教你。”方捕头说。
“若是对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