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会比一般人更深入细致。”
“你想说什么？”秦奋睁开眼。
“有时候，我感觉你和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不一样；有时候，我感觉你更像一个人而不像一个药。我说的有点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奋沉默了，胡飞飞说的这些，顾菟也好，胡琉璃也罢，甚至双峰山熟悉他的妖怪们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人像胡飞飞那么直接，当面问他。
装一个人一天两天容易，但时间长了，又加上各种任务频出，渐渐的，他就顾不上装了。说实在，某些时候他会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谁？秦奋还是黑山峰？人还是妖？
“其实，我……”秦奋下定决心开口。
“两位！桃花岛到了！”船老大的大嗓门打断了秦奋的话。
“老大，这风里有寒意了！”
“今年的秋天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