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交代能减刑吧。”
“哎哟,疼!”
刘贤才大叫一声。
他的头卡的太紧,几个云骑解不开,只能把整扇门拆下来,一点点切割。
李老板情况好一点,坐在担架上:“哎呦喂,轻点啊大爷们!我这门可用的是百年难见的好木头……你们给不给赔偿损失啊?”
停云乐了:“还想要赔偿?先别提你们敲诈勒索的事,光是这店里的东西,有多少黑货,不用我说吧?群众的损失,你们怎么不赔?天舶司中被你们贿赂的高管也已经落网了,仔细想想有什么可以交代的吧。”
李老板呆住了,暮云感叹道:“哇,还真是钓鱼执法啊。那,那个老头……?”
风筝摊的老头慢悠悠飘过,瞪她一眼:“叫谁老头呢!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
暮云:……大爷精力旺盛,延迟退休?
停云跟她解释:“他是热心群众,也算是我们这边的线人。”
奥,线人,怪不得一开始态度那么奇怪,应该是类似秘密行动,在观察刘贤才动向吧?
结果被她截胡了。
大爷估计心想,得,又栽进去一个,哪里来的傻娃娃。
“咳咳,暮云姑娘?”
彦卿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暮云回过神:“啊,你说。”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骗局的?”
刘贤才和李老板被按在一旁,闻言眼神热切。
他们也好奇。
暮云不假思索:“从一开始。”
这有什么难的?要换她来说,绝不会像那个刘什么才那样漏洞百出。
啪。
刘贤才的心碎了。
“那为什么不拆穿?”
暮云:“闲的。”
刘贤才:!?
彦卿顿了顿,接着问:“有受伤吗?”
暮云沉默一瞬。
“没有……吧?”
她看向躺着的刘贤才和李老板。
可能,他们更需要问一句:伤的严重吗?
……
彦卿沉默了。
这还怎么问?
暮云叹了口气:“彦卿骁卫,我知道你们怀疑我,但我真的只是一个受害者,你们还是别把精力花在我身上了吧。”
嗯……反杀的这么彻底的受害者还真不多见。
彦卿低头记录,回了句:“这是例行询问。”
李老板瞪着刘贤才,咬牙切齿,悄声说:“你看看你,找来个什么玩意儿?”
刘贤才说:“不是你让我出去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