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我没阿云会说,还是……”
“这是笔录啊,你以为是啥?小说吗!写出来也参加不了征文比赛,说正常话就行。”彦卿看着挺有意思,掏出一罐苏打豆汁儿,一边看一边喝。刚喝了没一半,松烟放下笔,盯着彦卿。“彦卿骁卫,您这还喝上了?合着在这看戏呢!”
“咳……”彦卿放下苏打豆汁儿,板起脸说道:“松烟执事说的是,彦卿失礼了。”“斗鸡眼急眼了……”景芳小声跟云竹嘀咕,云竹轻轻点了下头,对景芳说了声“嘘”,而后压低声音道:“画中马照样会尥蹶子。”
“阿云,你够狠的啊……”景芳忍不住笑了笑,一看松烟抬头,连忙闭嘴,板板正正坐好。
“行了!”松烟没好气说,把笔录递给彦卿后,又问了他们两人一句:“没有要补充的了吧?”
“没了没了……”景芳说道。云竹刚想说话,松烟连忙冲他摆摆手。“你就别说了,你一说话我就头疼。”
“你们是巳时三刻到的长乐天,先去了若木亭,听了一会乐师的演奏,又去打了会帝垣琼玉牌,打完牌后在路边闲逛,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候在星槎码头碰到了黑斗篷……”彦卿念了一段笔录,抬头看向两人。“你们到地衡司来的时候,可到了未时了,中间这段时间,你们在干什么?”
“吃饭啊那肯定是!”景芳因为心虚提高了声音,随后又觉得自己声音大了点,缩了缩脖子,看向云竹。云竹连忙笑了笑,附和景芳:“骁卫大人有所不知,小人和兄长在吃饭时喜欢饮酒行令,故而耽误了不少功夫……”
“你们挺会享受啊……”彦卿看了看两人,“巡镝不是自己的花着是不心疼。”“……”
“那荷包里可留着账单,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们好好想想再狡辩。”
“那个我们不是……先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景芳慌里慌张,彦卿笑眯眯拍了拍景芳的肩膀,而后使劲一捏。景芳疼得嚎了一嗓子,云竹连忙开口说:“骁卫大人手下留情!”
“彦卿之前说过,若有隐瞒……”
“我们确实拿了巡镝……”云竹一脸歉意,“小人有些贪嘴的毛病,所以就把荷包中的巡镝花了一些……”
“在哪吃的?”彦卿稍微松了松手,眉毛一挑示意云竹继续说。云竹低着头,小声说道:金人巷的尚滋味……吃完还去喝了点烈焰浓茶,那茶确实与众不同,入口之时竟有……”
“你说话怎么这么说明书?这会还不忘水啊!”松烟无语,揉着头说道。彦卿看云竹挺老实交代了,点了点头后就松开了景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