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那么他希望,那个人会是她。
仇人拍手称快、战友痛哭流涕、陌生人为他叹息......都抵不过她的一滴泪。
或许......他不是恨她算计他,而是恨她算计他过后,心里仍然没有他。
他想让她爱上他。
想让她心疼、让她消气、想亲近她——哪怕这份爱别有图谋,他也认了。
但是,蒋北铭在听到朱珠和虞凤鸣的对话后,心还是忍不住疼了一下:在她心里,他甚至比不上虞凤鸣这个男表子?
眼皮微微颤抖着,睫毛扑簌,仿佛随着都会睁开。
朱珠就这么支着脸看他装死,随后出其不意地伸出一根食指,按在蒋北铭嘴唇上。
蒋北铭:!!!
好险!他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睁眼了!
浑身肌肉绷紧了,甚至拉扯得伤口生疼,蒋北铭却没有丝毫在意。此刻,他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唇上——
那只微凉、柔软的指尖像小猫的肉爪一般在他唇上揉着,从干裂的唇角摸到新生的青色胡茬,她扭头喊道:“凤鸣,拿点水来。”
随后,她用指腹蘸着水,一点点润着他的嘴唇。
凉凉的、软软的......
蒋北铭心神微动,甚至想大胆地张口,把那根作乱的手指含进嘴里,用牙尖磨一磨。
心里痒得厉害,唇上却突然一空。
紧接着,蒋北铭听见那女人不耐烦的声音:“知道怎么做了?换你来。”
身侧的床铺下陷,似乎是虞凤鸣坐了下来,用棉签蘸着水,在他唇上敷衍地涂了涂。
蒋北铭:......
让个男人照顾他?他拒绝!!
男人原本有些起伏的胸膛归于平静,连颤抖的眼睫也不动了,眼皮安详地合着,真像个植物人一样任人搬动。
轮椅声咕噜咕噜走远,虞凤鸣的动作和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惊人的一致——
朱珠走后,他立刻放下棉签和水杯,力度过大,杯子里的水竟然有一部分被溅到了蒋北铭脸上,他也不擦,冷哼一声:“算你命大!”
蒋北铭:?
他心里憋屈死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让朱珠亲自照顾,反而落到了虞凤鸣手里,那他能有好果子吃吗?
关键是,他想动,却是真的动不了啊!
伤筋动骨一百天,当时他虽然是平躺的,但爆炸的冲击力还是让他压断了三根肋骨、一根肱骨,浑身上下的挫伤更是不计其数,要好利索,还真没那么容易。
“不过醒不来也好,”虞凤鸣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