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地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从来没看清过枕边人:“陈戒,这样你也下得去嘴,你是变态吗?”
到了小说后期,这样的争吵经常发生,而陈戒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对原身淡声回道:
“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我不介意你怎样想象我。”
真是深明大义!
朱珠冷哼一声,微微抬手后,陈戒的小腿就又重新鼓了起来,每一根肌理和神经连接着骨骼,这个逆转的过程比用钝刀片一缕缕割肉更痛苦。
陈戒终于禁不住溢出一声痛呼,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有一支奇怪的军队正在冰天雪地中行进着。
他们秩序森严、鸦雀无声,在雪白大地上留下一连串的足迹。
风雪猎猎,吹起柔软的黑发,又被一只手拢着,如玉的骨节间溢出几根,缠绕在手指上。
黑与白相互交织、碰撞,犹如一幅优美的水墨画。
画间横着一双淡若远山的烟灰色双眸,仿佛隐在云雾间的神山,淡雅绵延,又透着一丝冷意。
那双眼往远处轻轻一瞥便收回,转而捧了一片雪在手心里。
他皮肤冰冷无比,那雪落在手心也不会融化,漂亮的六枝形,雪片分为十二朵剔透的花瓣,晶莹无匹,华美而脆弱。
他掌心微握,那朵冰花就碎了。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