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龄更大的男生在皱着眉头看他。
他的眼珠和睫毛是金黄色的,犹如浓郁甘甜的花蜜。
嘴唇很红,像是涂了胭脂。
魏子恒自小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可如今有人比他更与众不同了,他有些不高兴。
“你是谁,我怎么没在宫里看见过你?”
那个男孩反而有些促狭地笑了:“我是你哥哥,来,叫声皇兄听听。”
魏子恒翻了个白眼。
谁知,男孩的脸色一下子又冷淡下来,翻脸比夫子翻书还快:“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莫名其妙。
魏子恒悻悻离去,但又忍不住好奇心,只要一有时间就往这跑。
有时是趴在御花园的假山上偷窥,有时是装作路过“无意间”往里看一眼,有时是旁敲侧击地和书院的兄长们打听。
没人知道皇宫里有个琥珀色眼眸的男孩,也没多少人见过那身居昭华宫,深受宠爱的娘娘。
魏子恒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他抓心挠肝地想要再见那个男孩一面,不为别的,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终于有一天,他在御花园闲逛,无意间逛到了一处偏僻破旧的宫殿,那里面有一潭浑浊的池水,那个男孩就坐在池边发呆。
他好像又长高了些,比魏子恒高出半个身子,肩宽腿长,不像是个男孩,而是更近乎少年了。
看到他,他似乎有些无奈:“怎么又是你?听说你在四处打听我?”
魏子恒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少年眼角弯了一下:“趁我心情好,想问什么,就问罢。”
“你的眼睛为什么是这种颜色的?”魏子恒指着自己的眼睛,“为什么跟我们不一样?”
少年:“怎么,害怕?”
魏子恒摇摇头:“像宝石一样,很......帅气,很特别。”
他明明没有在开玩笑,可少年却偏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振起了大树上的飞鸟,扑棱棱拍着翅膀,在他们头上留下一道黑色的抛物线。
直直落在了少年头顶。
他愣住了,魏子恒则“噗嗤”一笑。
他们成为了朋友。
少年告诉他他叫洛桑,出生在皇宫里,目前在昭华宫侍候。
魏子恒只以为他是哪个宫女通奸的产物,自以为体贴地没有再追问。
他们默契地在池塘边见面,每次相见时,魏子恒都会向他抱怨新学的算筹有多么难懂、骑马磨得他大腿好痛、母妃又冲他发脾气,质问他为什么不能更努力一点。
他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