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至于三月兔,距离三月越来越近,或许是他已经控制不住,提前发疯了?
这些人都很可疑,但他们似乎都没有什么杀人的理由。
难道是……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莫妮卡。
在潜意识里,她还是更愿意相信莫妮卡并没有死,可是她的的确确从高台上坠落了,那么大的流血量,人不可能还活着。
她还记得那天莫妮卡的血液溅到自己脸上的感觉,想到这里的时候,鼻端仿佛又萦绕起那股浓郁的血腥味。
……
图南忽然顿了顿,指腹不自觉地捻了一下。
剧团的财政大权掌握在三月兔手中,有什么需要的东西都是三月兔出去采买。
上一次图南与三月兔出过一次门后,无意中发现他的一个习惯。
三月兔会留下每一次采买的票据,大概是为了方便核对账目。
她要想办法弄到三月兔的房间钥匙,然后偷偷进他的房间看一看,验证自己的猜想。
这个主意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三月兔的房间钥匙就挂在他的腰间,顺手摘下来的难度不大,但是想要进入他的房间又有充足的时间搜寻她想要找的东西,就只能挑一个三月兔不在的时间,并且确保他不会立刻回来。
只有趁他外出采买的时候。
她很幸运,三月兔今天就有这个打算。
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错过,就要再等三天,而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等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三月兔上一次出去采买,恰好就是莫妮卡从高台上掉下来的那一天。
图南坐在外出的必经之路上等三月兔。
她现在怀疑三月兔不是背后凶手就是和那个凶手脱不了关系,和他过多接触无疑是在钢丝上跳舞,但她别无他法。
三月兔没有让她等多久,很快就出现了。
图南装作低头走路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迎面与他撞了上去。
“哎呦——”三月兔被她撞了一个趔趄,愤怒地叫出了声。
图南急忙抱住他的腰帮他稳定身体,同时关心地问道:“对不起,我没有主意,您没事吧?”
换做别人,可能就要挨一鞭子了——三月兔的手已经摸到了鞭子的鞭把上,但他看到撞他的人是图南,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对能给自己赚钱的人有种令人惊叹的忍耐度,当然这种忍耐度是基于三月兔本身。
“你怎么在这?”三月兔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道。
“大家都害怕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就一个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