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个问题了,他从衣袋里摸出那十串钱来说,我饿得慌,想到野味香餐馆里吃点什么。
母亲、继父和妻子便陪他一起到野味香餐馆去点了一桌菜,一家人为了寻找胡宝生都没有吃夜饭,这会儿均围坐餐桌边吃边聊,聊的当然是一个话题:这几天胡宝生到底上哪儿去了。
胡宝生不说话,他感觉自己的那种过急行为,乃至是负罪的行为不能说。一家人只好打住这个话题,说与这个话题相关的事,譬如,母亲说,我们到处找你找不着,就张贴几份寻人启事在街道显眼处,这家餐馆门边的墙壁上都贴了一张,不信你去看。
用餐后,继父接了账,胡宝生便要将那5吊钱塞给继父,却被婉拒。
走出餐馆门时,古槐花把胡宝生碰了一下,指着一面墙的上头说,你看,张贴的一份寻找你的启事还在。胡宝生抬头一看,因门楼的灯光暗淡,看不太清楚,他抬手一摸,摸着那张紧贴墙壁的寻人启事的纸片,使劲地用指头抠住撕下来,可是撕破了,一些碎片掉在墙脚,还有一大块没有撕破。
母亲说,反正人找到了,撕不撕它无所谓。古槐花虽然和家人一样高兴,但也有小小的不快,因为这几天丈夫到底干什么去了,她急于知道,丈夫却守口如瓶。
回到家,古槐花烧了几壶开水让胡宝生洗了一个澡,那些做气味的脏洗服扔至一边,夜深了,她不想洗只好留待明天。然而她没有睡意,还生起火炉热烘烘的,指望胡宝生坐在火炉边把他这几天离奇失踪的缘由讲给她听。未料,累得够戗的胡宝生洗澡时两个眼皮就在打架,睡意沉沉的,他洗完澡没有到火塘边来,直接进卧室一上床就呼呼大睡。
醒来,房子里还是一片漆黑,只是窗外有一点点亮光,还能听到屋后林子里的鸟叫声和村子里公鸡不时的打鸣声,这一切都说明天快亮了。
胡宝生窝在温暖的被子里感觉特别舒适,这与昨晚在洞穴里蜗居要强上百倍,真可以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更让他感到幸福的是同盖的一床衾被下还睡着身子柔软的几天没有碰过的妻子。
胡宝生确实有一种男性本能的期待,可是他伸手去捏摸妻子肤如凝脂细腻而柔润的身子时,仿佛触电似的,妻子的身体旋即颤动着撤至床边,分明在排斥他。
胡宝生有些不快,也有些不解,他又记起那天晚上用斧子劈她的脖子,明明见她倒在血泊中,即使是没有死,也应该有伤哦!可是她身上秋毫无犯,分明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向她行过凶,这是什么原因呢?
这会儿,胡宝生的那种欲望在她的排斥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