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宠怎么还带生病的,不包活吗呜呜~
大王自己年幼就藩,连一向无视他的老二来了又走,大王都惆怅了两天。如今他走哪带哪的小伙伴病了,大王一下就怕了。怕他天天带上床一起睡的小伙伴也死掉了,离开他。
白泽也被他搞懵了,等他喊出后面的话才知道他误会了,想解释两句外面站岗的两个小太监已经冲了进来。
白泽看熊孩子哭的那么伤心是很感动,但是…你这孩子实在脆弱了些。
昨天白泽一张口清清脆脆的小奶音就被大王嘲笑了,懒懒的白泽大人终于决定不躺了,抛弃幼年期开始生长。它不过是要长出角了,这孩子到底在嚎什么?
等小太监退出去去寻赵保,白泽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别嚎了,吾是开始长角了,没有病、不会死。”
大王:“你胡说,狸奴哪有角!”
白泽:“谁跟你说吾是狸奴的?吾乃白泽。”
大王跟它讲道理:“我知道你是白泽啊,……我是说你是狸奴的一种,白泽是你的名字。”
白泽真想翻白眼,就是太毁形象了。“吾是什么吾不比你清楚?白泽是生于东海的瑞兽,不是狸奴,你见过会说话的狸奴?”
对噢。
大王安静下来不说话了,开始一眼又一眼的瞟人家,一看就是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我不知道怎么说。
白泽无语,抓紧能跟他沟通的时间,催促他有话快说。
大王小小声:“就一个事儿,你不吃人吧?”
白泽深呼吸,“吾只吃聪明的小孩,不吃功课不好的笨蛋。”
大王:……
虽不知什么是笨蛋,但本王知道你在骂本王!
之前冲出去的两个小太监,一个按大王说的去请医令,一个跑去找赵保。等赵保急慌慌跑进来,发现大王活蹦乱跳掐着腰跟他那只狸奴吵架……
“殿下?殿下哪里不舒服?”实在看不出来,这同顺又一惊一乍的。
“本王心口疼,它骂我!”
这个‘它’,站在一堆被子中冲赵保眨了眨它那双幽紫色的大眼睛。
赵保转回来,神秘兮兮压低声音,“殿下说实话,是不是又不想去读书了?”这次理由实在过于离谱了我的殿下!
白泽:哦。
大王:……
。
大王气嘟嘟去上学,痛定思痛决定今儿好好学习,让那个小白泽看看本王只是不爱学文章,并不是…笨!
只给那徐太傅喜的够呛,回到前朝还跟薛相说殿下开窍了,今天还主动问他文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