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穿这么好的衣裳……”
跟他一起来的兄弟捧着一袋子米和一把崭新的三十文挤过来,“二兄真的发了白米和大晋的三十文铜钱!听说知道我们不富裕,以后每天下工都发当天的呢!”
大汉看看兄弟手中的白米,又摸摸装米的袋子,惊叹不已。
连装米都是布袋子呢,他们兄弟两个做三天的工岂不是就能给家里小儿攒件布料做的衣裳?
“这个北境王是打下地盘就建城吗?”
“那谁知道,这话怎么说?”
“老子都想帮他打打旁边部落了。”
他兄弟开始认真琢磨,“那……可真不赖!说句不该说的,大豪在晋人那得到好处也没让咱们沾到过这种的。”他又摸摸手里的米袋子。
“那是你没去给他卖命,在家放羊谁理你。你不跟我一样吗,就不爱打仗……”
“爱打仗的都埋衲木山根底了,我们这样没什么不好,谁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我们就跟谁混!”
……
工地已经如火如荼忙起来了,大王也没闲着,他带着代郡守和郡尉去了玉矿,毕竟那里以后就是他们的主战场了。
两百万两财政收入光靠放羊,能把青玉啃秃了。
。
却说幽州,谢渊和丞相、太傅商议后就把卢仝放到了廷尉的位置上了,卢仝不甘心大王面都没见到就去给他卖命,迟迟不去上任,说是要等着大王亲下了任命他才去,反正拖一天是一天。
这天谢渊难得休沐,等半下午太阳不那么烈了起身去了卢氏暂住的府邸,誓要把手里应该廷尉干的活甩出去。
谁知到了卢家,被告知卢仝不在。听说他基本不怎么着家,不是去北境学宫也是在街上酒楼茶馆。
谢渊和卢鸿喝了一会儿茶,就告辞了,谁知道在大门口正好撞上了归家的卢仝。
“日理万机的谢大人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就这么走了,来来来,用了晚食再走!我得了一串极好的美玉,邀谢兄一起品鉴品鉴!”
谢渊就是来找他的,痛快的跟他回去了。
谁知道这人真是拉着他赏玉,匆匆回内室换下了汗湿的衣裳就跟他显摆新买的手串。
卢仝入乡随俗,来到幽州爱上了盘串。
以前大晋男子可没有戴手串这个爱好,最近几年长安倒是兴起,只是这股奢靡之风还没刮到文气浓厚的朴实范阳。
“瞧瞧我这新得的玉,又冰又透和羊脂玉之美完全不同啊!
天地间的清雅和温润都凝于我这一串珠子之中,不浓艳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