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不过作为神祇，她多少也是要点面子的，她继续问道：“你有爱人吗？”
江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道：“有。”
“是谁？”
江明深吸一口气，道：“张乐萱。”
“还有谁？”
“？？？”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唉，荣荣，过分了啊！”
戴沐白连忙提醒道。
宁荣荣见状，放弃了心中吃大瓜的想法。
随后她把王秋儿所在的气泡放到江明面前。
“她说你是她的爱人，是吗？”
此时王秋儿所在的气泡已经变得透明，她能够看到江明就在她面前。
两人目光对视，王秋儿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眼神都一样冷峻，只有在眼底深处才掠过一丝紧张。
江明一愣，看向王秋儿，道：“秋儿.我只是把她当弟子。”
听到江明这个回答，王秋儿握紧了手掌，嘴唇不自觉得抿了起来。
“如果你不爱她，她就要死。你会选择爱她吗？”
平静的声音再度问道。
江明深吸一口气，他反问道：“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他没有等待回答，而是继续说道：“如果说爱上就能爱上，那么爱情就不会那么珍贵了。当然，如果你非要用死亡这种事情来逼迫我做出选择的话，我的回答是，我不可能看着秋儿死。”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有点渣男的意思，但似乎又做出了回答。
说爱上就能爱上，那爱情就不会那么珍贵了，这个回答基本上就相当于他对王秋儿没有爱情。
对面的王秋儿身上的气泡破裂，她的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痛苦，但心中的骄傲让她没有把这一丝痛苦表露出来。
随后，江明的周身出现气泡，把他隔绝了起来。
“他的话你都听到了，你现在还爱他吗？”
平静的声音问道。
王秋儿目光坚定，沉声道：“爱！”
“可他不爱你。”
王秋儿淡淡道：“我爱不爱他，和他爱不爱我没有关系。他就算不爱我，我也依旧爱他！虽然我很讨厌他不喜欢我的那种感觉，但我也很喜欢我喜欢上他的那种感觉。”
“如果有一天，他面临生死危机，你会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吗？“
“会。”
“那如果现在你死，他就能活下去，你愿意吗？”
王秋儿脸上露出一丝讥讽之色：“来吧。“
她的回答痛快无比，决绝无比。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