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玻璃被摔成数不清的细渣和蜘蛛网的区别。
不过海公主并没有只关注江明精神之海的伤势，也顺带感受了一下江明精神之海当中的气息。
虽然因为刚刚被战意金光覆盖，感应不出来太多，但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江明的精神之海中是那种堂堂正正，光明威严的气息，和那些追杀她的邪魂师的气息是天壤之别！
见状，海公主心中缓缓松了一口气。
哪怕她之前从江明的举止当中看出了江明不是什么坏人，但现在更加确定了。
而在海公主思索的时候，江明那逐渐清晰的灵魂体形象上，脸上的表情随着这些天记忆的涌入，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人鱼一族？
丽雅？
海公主？
在我封闭灵魂感悟战意，只能由身体本能残余的意识掌控身体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么一段故事？！
我居然还变成了人鱼一族的准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