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
虽说此刻时间尚早,但仍旧引来很多街坊邻居围观。
瞧见这一幕的老崔氏气的直哆嗦,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跟在祖母身后出来的崔岘,也狠狠蹙起眉头。
他看向那群被按住的老儒,心里有数了——因为其中一位,正是昨日在台下骂他,又不敢上来辩经的那人。
这是台上辩不过,来玩儿脏的了?
到底谁才是‘经贼’啊!
几个壮汉听到老崔氏的声音,齐齐抬头喊‘东家’。
其中脸上有道刀疤,最为壮硕的那个中年男人,沉声解释道:“东家,我们按照您的意思,今早登门来护卫小东家。”
“结果刚好瞧见这群老东西,在您家门外作恶!”
那被按在地上的几个老儒,让当场抓包也不畏惧,反倒大声嘶吼道:“经贼,你该——”
没等那老儒说完。
崔岘抬了抬眼皮,干脆利落道:“打!”
这几位壮汉,是崔家镖局的伙计。听到小东家发话,自然照办。
他们很懂拳脚,打人的时候,不打出致命伤,但却疼的那几个老儒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最后见崔岘一直不喊停。
老儒们彻底被打怕了:“别打了,我们错了,我们赔钱!赔五两,不,赔十两!”
崔岘摆摆手,示意壮汉们停手。
等那几个老儒,哆嗦着把钱递过来以后。
他冷冷道:“报官吧。”
那个被打到鼻青脸肿的老儒怒道:“我们都赔钱了,你为何还要报官?”
崔岘瞥了他一眼:“什么钱?赔给谁了,我没收到。”
几位老儒:???
到此刻,他们终于慌了。
读书读坏掉的脑子也反应过来,眼前这少年郎,只是在辩经台上温和谦逊。
实则是个不好惹的黑心肠!
然而,晚了。
除了那位脸上有刀疤的壮硕中年人留下。
其余几个壮汉押着老儒们,由崔伯山、崔仲渊兄弟带着,去衙门报官。
陈氏、林氏咬牙切齿张罗下人们,清理门前的狼藉。
大早上经历这么一出恶心的事情,任谁都觉得晦气!
老崔氏也气,但她冷静下来,看向那位脸上有刀疤的中年人,说道:“大山,得亏这次有你在。”
“你们兄弟几个,以后就负责跟在岘哥儿身边,护他周全。”
大山闻言把胸脯拍的邦邦响:“放心吧东家,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小东家的!”
他刚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