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张,语气软了一些。
“放松。”
我被压在座椅上,哪里肯放松,眼泪一直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裴寂心烦,烦我不识趣,更烦被我几颗眼泪揪住了心脏。
他将我一把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有耐心的在我颤抖着的背上轻轻安慰。
我却不肯买账,越来越挣扎,最后弄得他也不舒服。
他咬牙,额头的汗水往下滚,将背往后靠,喉结滚动。
“是不愿意跟我做,还是太久没做了?”
他有些意外,如果我近期有过经验的话,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状态。
太干。
他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埋在我的脖颈处,“温瓷,疼吗?”
我的脑海里已经听不见任何的话,直接就晕了过去。
“温瓷!”
裴寂“操”了一声,将我快速收拾,抱进房间里。
林昼被喊上门,看到我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眉心忍不住皱了皱,“具体哪里不舒服?”
“我他妈怎么知道?”
裴寂握着我的手,看到她额头还在冒汗。
林昼知道他心急,也就先量了体温,没发烧,“去端碗糖水来,低血糖了。”
裴寂马上让佣人端了糖水来。
林昼继续检查,听到我在小声抽泣,说下面疼。
他的手上戴着白手套,闻言看向裴寂。
裴寂难得有些不自在,一只手抓了抓头发,“没忍住。”
林昼没说什么,掀开被子就要检查,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你要看哪里?”
林昼拧眉,想到什么,拿出一支药膏,“一天抹三次,看看有没有撕伤很严重,如果只是轻微的,应该很快就能好,她体质不好,几年前那场车祸的后遗症还在,最近几年似乎也没好好吃饭,先养一段时间吧。”
裴寂接过药膏,不说话了。
等林昼走了,他先去端了一盆水来,用毛巾仔细给我擦拭全身,最后才掀开被子,为我检查那里,擦了一遍药。
肉眼看没有受伤的地方。
可能是低血糖发作了,才会又哭又闹又抓。
他松了口气,一通忙下来,已经接近十二点。
佣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他正拿着毛巾在给我擦拭手指,每一根都擦拭得很干净,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这一批佣人都是刚换的,之前的都被打发走了。
“先生,糖水还要么?”
“不用了,端出去吧。”
他看着我,察觉到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