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因为我哭了么?”
我咬着唇,眼泪依旧在往下掉。
不知道有没有人懂这种无力感。
我就是菜市场里无人在意的鱼,每次要缺水而死的时候,裴寂总会洒几滴雨水过来,让我苟活着。
靠着这几滴雨水过了三年,骗了自己三年。
我还是想问裴寂,怎么突然就不爱了。
怎么突然就不相信我了,仿佛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现在这些欲盖弥彰的情话,其实都已经将我推到了一个出轨者的地位。
顺带还展示了一把他的大度,他不计前嫌,两人还能凑合着过。
可是在这段甜蜜回忆里加了外人的,不是他么?
裴寂低头,把我脸上的眼泪吻掉,语气软了下来。
“走了,回去。”
我站在原地不肯动,夜里吹来的风是凉的,我有些发抖。
他把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
“温瓷,我们不会离婚。”
我像个提线木偶,被他带着上车。
因为太过茫然,甚至都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裴寂刚上车,就将我压在里面宽敞的椅子上。
我没反应,他就蹲身去检查,发现那处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我的眼泪还在掉,抬脚要去蹬他。
裴寂将我抱起来,仗着这个姿势就开始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微微扬着头,惊艳的脸上有着一抹藏得极深的隐忍欣喜。
我的心脏早就千疮百孔。
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喉结滚动,“你要是喜欢别人,别让我发现,做隐蔽一点儿,这样我还能欺骗自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嗓子很哑,将我抱紧,“我......”
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捏碎。
很奇怪啊,为什么感觉裴寂还是很爱我,很爱很爱。
可他做出来的事情却永远都在伤害我。
“温瓷。”
他接连喊了好几声,一只手摸着我的脸,轻轻掐了掐。
我的身体骗不了人,这具身体忘不了他给过的那些风月刺激。
裴寂扬着脖子去吻,我撇开脑袋,他就顺势吻我的脖颈。
他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不会跟我较真位置,也乐于去哄我,用技巧让我露出各种表情。
我垂下睫毛,看着他眼底亮晶晶的神采。
汽车很快轻轻晃动起来。
结束后,他怜爱的在我的发丝亲了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