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法庭,裴家这要是不拿出个说法,她就不出院。
“林昼,那你帮忙劝劝。”
林昼毕竟是继承人,他说的话,林老夫人肯定听。
林昼抬手揉着眉心,先是林悦悦,再是奶奶,林家最近就没好事儿。
“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待会儿劝几句试试,温瓷那边你也劝劝,撤诉,别闹大了。”
裴寂拿出一根烟点燃,冷嗤了一声,“她要是听我的就好了,闯出这么大的祸,还给我摆脸色。”
说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林昼,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跟温瓷离婚么?”
林昼的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他隐隐知道,只是他懒得深究这个问题。
爱不爱这种事情,在他看来没什么意义,人死后不过一抔黄土,最后都是过眼云烟。
他这辈子都不会碰这种东西。
可他想起那时候在走廊上撞见裴寂深夜一个人办公,也许裴寂还爱温瓷。
只是不想承认。
他正这么想着,那边就传来裴寂的声音。
“当初年少轻狂,在君成成立的时候,找律师给了我不少股份,君成是我一手创立起来的集团,这两年已经有赶超裴氏的势头,我那时候手中握着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给了她百分之二十,几个核心股东都通过了这份协议,而且信息披露是公开的,只是没人在意而已,如果我跟她离婚,那就是把一手建立的君成转手给她了,我以后带着我给的东西去嫁给别人,你说我气不气?”
君成集团多有威望,全国无人不知。
没想到它的绝对持股人裴寂居然在上市初期就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转让了。
他那时候是多笃定两人会一辈子在一起呢?
而现在这份协议变成了枷锁,将两人强行绑定在一起。
裴寂不管是对地盘还是对人,占有欲都很强。
他是不可能看着我拿这么多东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