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从被王静渊坑害以后,她在绿柳山庄调养了几天,才将拉得虚脱的身体养好。然后就乘上马车,前往了大都。
在那里,还有不少活秘籍等着她。虽然少了武当派,但如果能将其他五大派的武功秘籍给压榨出来,应该能使元军的战斗能够更上一层楼。
不过正走在路上,就有下人颤颤巍巍地将一本小册子呈递到了她的面前。倚靠在马车软榻上的赵敏合上了《孙子兵法》,看向跪在车厢内的下人,不知为何,她竟然在这下人的脸上看出了死志。
她接过小册子,就随便翻开了一页:
入夜,大都最高的塔楼上,赵敏用自己父王的腰牌屏退了执勤的军士。此刻只余她与王静渊二人,既然碍事的人已走,王静渊再也把持不住。
他邪笑一声便贴了上来,扶着赵敏的腰身,就像是握着小马驹的缰绳,将赵敏的上半身探出了塔楼之外。一双大手肆意且大胆地上下游走,勾勒出娇小柔弱的曲线。听着赵敏越发沉重的呼吸声,王静渊随即粗暴地撕开了……
赵敏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她是气的还是羞的,也许两者都有。只听她从牙缝里狠狠地咀嚼出一个人的名字:“王!静!渊!”
“阿嚏!”坐在马背上的王静渊揉了揉鼻子:“这又是哪个受害者在想我?”
王静渊与张无忌两人结伴而行,很快就到了武当山的脚下,山脚下的迎客道童面色平静,看来这武当山上,还并未有外敌来犯。
当王静渊和张无忌说明来意后,迎客道童仿佛是早已知晓两人的到访,只说需要向祖师通禀,就向着山上跑去。只余下另一个道童,带着二人先去门房用了些茶水,然后才向着山上走去。
暮春时节的武当山笼罩在青霭之中。王静渊与张无忌踏着石阶上行时,忽见云雾间现出一道玄色身影。那老者鹤发童颜,衣袖翻飞似垂天之云,正是闭关多年的张真人。
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张无忌嗫嚅道:“太师父。”
张三丰见到当年那病弱幼童今已长大成人,而且看其气色健康,观其内气茁壮,想必是有一番大造化,便喜上眉梢地答道:“好,好,回来就好。”
丝毫不去问张无忌为何成为了明教教主。
接着,张三丰看向了王静渊。
“小友从何处来?”真人声如空谷回响。
王静渊随意道:“从来处来。”
张三丰摇摇头:“虽然我当过一阵子和尚,但是我天资愚鲁,不善机锋。我就当你是从山下走上来的吧,再之前的事情,我便不管了。”
王静渊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