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道:“你这位女婿了不得,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明公说的是,下官也是这般想。”
盛纮微微躬身,脸上带着谦逊的笑意,心中却是畅快至极。
顾廷烨从他们对话中得知赵晗是通判大人的女婿,眼下不禁闪过一抹精光。
扬州城内最大的官除了知州,便是军监和通判,只要能得其中二人相助,白亭预断然不敢造次。
不少举子纷纷来到赵晗面前自报家门,想要与其结交,更有甚者直接提出要设宴相请。
直到宴席将近尾声,人群渐散,赵晗才得以清静片刻。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正欲起身离席时,一道清朗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在下白烨,方才多谢赵兄替我解围。”
赵晗扭头看去,淡然一笑道:“谢就不必了,替你解围我也收获颇丰。”
“只是你冒充举人参加宴席,竟也不准备的周全些。”
听到此话,顾廷烨心头一惊,眼下闪过一抹错愕,想不通赵晗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你这手,一看就不是读书人该有的。”
顾廷烨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见掌心布满老茧,指节粗大,手背上还有几道未愈的伤痕。
“我……”
顾廷烨一时语塞,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自己自幼跟随父亲学武,酷暑寒冬一日不曾停歇,手掌确实与整日执笔挥毫的文弱书生截然不同。
他化名白烨,跟随一艘商船辗转半月有余才来到扬州。
不曾想还没找到落脚之处,便被白家派人追杀。
贴身小厮为救他死于歹人刀下,而他不得已跳入河中更换自己与小厮的衣服,让白家的人误以为他已经死了。
眼瞅着白家老太爷明日就要下葬,便急中生智花费十两银子从一名寒门落魄举子手中买下这张请帖。
见赵晗没有要拆穿自己的意思,顾廷烨心中权衡一番后,躬身拱手道:“烦请赵兄帮我引见知州大人和通判大人,我是汴京宁远侯府二公子顾廷烨,有要事来扬州。”
赵晗斜眼瞅着他,顾廷烨继续道:“我外祖是扬州乌衣巷白家家主,不日前他病重离世,留下巨额家业,我外公膝下无子,仅有我母亲一个女儿。”
“外祖临终前立下遗嘱,让我来扬州继承家业。”
“可白家族人心怀不轨,意欲吞并我外祖一手打造的家业。”
“还在城内散播我外祖过继子侄继承家业的谣言,还请赵兄帮我,此番恩情,顾某定谨记于心!”
顾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