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要脸面!
见林噙霜哑口无言,面色青一阵白一阵。
盛纮拧着眉头,掸了掸衣袖,起身道:“你早点歇着,我去瞧瞧柳儿。”
话音刚落,人已经迈出厢房。
林噙霜坐在软塌上,死死绞着帕子,怒极之下,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
翌日,金鸡破晓,屋内烛影仍旧在微微晃动;
身侧美人面色红润,仔细一看还可发现脸颊上尚有几道未干的泪痕。
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后,华兰睫毛轻颤,喉间发出几声沙哑的呢喃。
控制住欲望,赵晗轻手轻脚的起身洗漱,换上干净的长袍后,便遣人将裴虎叫了过来。
裴虎面带诧异,开口道:“主君今天不……歇歇?”
“业精于勤,荒于嬉,既决定练武,便一日都不可耽搁。”
赵晗说罢,撸了撸袖子,心中暗道:自己这副体格果然不同寻常、
今早醒来时,不仅腰不酸,腿不软,浑身充满力量,甚至还想再操练几次,只可惜佳人早已软无力。
“主君果然不同凡响,那便开始吧!”裴虎活动活动臂膀后,开始传授赵晗拳法。
直到红日三竿,彩簪和翠蝉再也等不了,索性端着热水推开房门,将华兰温柔的唤醒。
“什么时辰了?”华兰无力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的姑娘,巳时都要过了,主君嘱咐我们让姑娘多睡会儿,可这……”
“好在赵家没婆母需要请安奉茶,否则传出去,指不定要被扣上多少甩不掉的名声呢。”
翠蝉一边说着,一边将华兰扶起。
锦被滑落,华兰颈间的红痕让她们心头一颤。
翠蝉蹙着眉头道:“姑娘也不叫主君怜惜着些……”
华兰闻言,当即投去个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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