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今日在朝中,闯下塌天大祸了!”
刚追到门口的王若弗听到此话后,脚下一软,幸好刘妈妈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
“官人你说什么?!”王若弗踉跄着上前。
老太太拧眉看向盛纮,“你且坐下把话说清楚,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
盛纮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后,将赵晗今日在朝中的一言一行尽数告知老太太和王若弗。
“这果然是塌天大祸啊!”
“他明年若是人头落地,我华儿岂不要守寡了。”
“我华儿怎么就这么苦……”王若弗怔怔说着,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就要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盛纮捂着心口,面如土色。
“儿子在朝堂上几番使眼色,就差没直接拽着他的袖子,可这孩子偏生不听劝,执意要揽下这一差事。”
老太太眸光微动,很快就抓住重点,沉声问道:“我问你,官家可有当着朝臣的面,说要他的项上人头?”
盛纮仔细回想一番,连连摇头。
“这倒不曾,儿子只记得官家说决不轻饶。”
老太太闻言,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捋了捋衣袖,慢条斯理道:“那就是了。”
“晗哥儿素来稳重,你看他何时有过大放厥词的时候?”
“这必是他已经深思熟虑过的事情,你们两个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头。”
王若弗心里仍旧放心不下,伸长脖子温道:“母亲就这般相信晗哥儿?万一他……”
“你且往后看。”老太太说罢,继续闭目养神。
盛纮王若弗二人相视一眼后,只好心神不宁的退出寿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