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做梦都不敢这般想过!”
一旁的老太太神色从容,慢条斯理的转动着佛珠,唇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官家年逾五十,得上天垂怜才认回晗哥儿,华儿只要谨守本分,将来必是皇后无疑。”
“大娘子,你方才可有摔着?可要请个郎中来府上瞧瞧?”
王若弗闻言,连连摆手,长出一口气道:“母亲不必挂怀,我没事儿。”
“没事就好,咱家不过是区区五品官,如今这般天大的造化落在头上。”
“要谨记祸兮福所倚,更不得让人借着这层关系,在外头胡乱招摇。”
听着老太太的话,王若弗点头如捣蒜。
盛纮却眯起眸子,上下打量着老太太,随之响起昨夜她那般紧张华儿的安危。
半晌后,他幽幽道:“母亲这般镇定,莫不是早就知道此事了?”
老太太微微一笑,“不过是胡乱猜测罢了,如今宫里传出消息,这事儿也就有了定论。”
“出嫁前的那些个规矩礼仪,我也算没白教华儿。”
盛纮心头一震,扯了扯嘴角,毕恭毕敬的拱手道:“母亲慧眼如炬,儿子实在佩服。”
“儿子今后定当稳重行事,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冒失。”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在这方面,她对盛纮尤为放心。
约摸半个时辰后。
王若弗带着刘妈妈走在前往葳蕤轩的路上,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感慨道:“老太太当真是不简单,这种天大的事儿,竟也能早早看出来。”
“我先前还觉得她在刻薄我,如今想来,老太太这是未雨绸缪啊。”
“这几日记得挑几样老太太爱吃的东西送过去,谢她为我华儿谋划一场。”
刘妈妈笑着点头,只觉自家大娘子现在真是愈发稳重了,“奴婢记下了。”
不过她这种想法还没持续多久,便又听王若弗幽幽道:“晗哥儿如今是板上钉钉的太子,我便是太子的岳母。”
“不如趁机寻个错处,将林噙霜那贱人给远远发卖了?也省的家中不安稳。”
刘妈妈闻言一惊,“大娘子,您这是高兴过了头,在说胡话么?”
“没有,我认真的!”
“这些年她仗着官人宠爱,处处与我作对。”
“如今我华儿有了出息,我身为大娘子,难道连发卖个妾室的资格都没有么?!”
“我猜,官人看在华儿的面子上,多半也不会与我计较。”
王若弗说话间,得意的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志得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