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五弟你偷了爹爹的神仙图?你你这是要气死老爹啊!届时四个哥哥给你求情都不顶用了!”
得知真相后的四哥张简修,顿时捶胸顿足,就像是他自己闯了弥天大祸一般。
张允修不理,目光凌厉地说道。
“聒噪,四哥你便说你干不干吧,只要你肯帮我卖了这幅画,我们三七分账,你也有个三千两,够你去教坊司逍遥快活了。”
他眯着眼睛,知道自己这个四哥,表面上很正经,实际上月钱基本上投入教坊司女子的温柔乡之中了。
“不成!小弟你这是大逆不道,这是败家子的行径呀!”
四哥张简修连连摇头。
“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张允修强调说道。
“不成!”张简修宁死不屈的样子。
张允修没了耐心,一拍桌子说道:“张嗣哲(字),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教坊司的香儿姑娘,可是情意绵绵,你时常光顾她的生意,还欠着大哥一百两银子呢!信不信我将此事告知父亲,届时让你人财两空!”
“嘿呀!”
四哥张简修跳将起来,犹如炸了毛的公鸡一般,他自小习武身材魁梧,看起来像是戏剧里叫喳喳的张飞一般。
“五弟,你若敢这般,我俩再无兄弟情谊!”
张允修眯了眯眼睛说道:“四哥你便想想,爹爹忙于朝政,可有些年没去那间书房了,一直都是我们兄弟在用,我们偷偷换上一幅赝品,谁会知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四哥你想想教坊司的香儿姑娘,你难道不想为她赎身么?难道想看着她天天被其他男人骑么?”
“你这家伙!”
四哥张简修又差点炸毛了,这句“被其他男人骑”,结结实实地戳进了他的心窝。
香儿虽然是个娼妓,可张简修还是
张允修也不再费口舌,将神仙图一推,赔笑说道。
“一切便拜托四哥了,弟弟先告辞。”
他也不管四哥张简修同不同意,便将书画留在桌上,自顾自地朝着外头走去。
就在张允修走到门口之时,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等等!”
这会儿,四哥张简修已经换了一个表情,他背着手走出来,揉了揉鼻子,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那个.五弟啊,你我皆是兄弟,你有困难做哥哥的怎么能够不帮你呢?对不对,为兄肯定是要帮你的,这书画”
张允修点点头:“这书画乃是为弟在街边偶然购得,跟书房里的,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