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国公也跟咱们一样,逃不过生老病死.”
“不知最近沉疴义庄内又研究出什么了,上次的扎针法,可救了不少人,只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死了好几名重症的患者.”
听闻此言,朱应桢脸都快要绿了,特别是“义庄”这个词,很是刺耳啊!
他当即上前质问说道。
“尔等说什么?什么义庄?如何能是义庄!”
朱应桢人高马大,犹如一个杀神一般,吓得大夫们魂飞魄散,他们慌忙四散逃离。
“站住!”朱应桢想要拦下一名大夫问个究竟,可没有想到这些人跑得奇快,就像是成天练就出来的本事。
朱应槐还在里头,他也只能先放过这些口不择言的大夫。
“大明重症研究医学发展中心”的牌匾白底黑字,原先朱应桢看起来,还觉得有那么一些专业的味道。
可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瘆人。
“发展中心”里头有规矩,一般人不能进入,朱应桢便只能让家丁在外等候。
他一步步迈入其中,廊道十分空旷冷清,脚步甚至都有一些回声。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抢救室”前,那沉重大门紧闭,门框周围镀有铁皮,让里头密不透风。
朱应桢远远便看到,抢救室门口人群中的张允修,他正拿着一个本子写写画画,与周围几名大夫讨论着什么。
依稀可以听见。
“患者大头瘟之疾已然病入膏肓,口不能言,嘴不能食在,这最为关键的已然不是什么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