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草菅人命!”
一时间,堂内诸人都陷入到沉默之中,为李明性的分析所震惊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西山煤矿,竟然有这么多门道。
不一会儿,便有一人十分欣喜地说道。
“还亏得是李老先生提点,不然吾等还真被那张士元给迷惑了。”
“此子阴险的很。”
“我便说了,坊间都称其是为国为民的忠臣,哪有这般好心之人,撒下银钱来,去给那群丘八过上好日子。
想来那张士元,也不过是想着让丘八们给他赚银子罢了,至于能不能活,才是不甚在意。”
商贾们感慨万分,觉得这便是最终答案了,毕竟极其符合他们的传统观念,甚至他们自己从前便是这样做的。
丘八不就是用来赚钱的耗材么?
“老先生一言,令人是豁然开朗啊!”
范永斗捋须笑着说道。
“我想来便是不对,那西山上为何大大小小数千数万的废弃煤窑,现在想来,百年来先人们早有预料。
张士元觉着自个聪明绝顶,殊不知他离经叛道,终究会受其反噬。
看来这西山工坊注定是血本无归了。”
这个构想让范永斗很是舒心,前次张四维、徐学谟与对方的斗争,可谓是输得“倾家荡产”,他们这群受其庇佑的商贾,自然也是损失惨重。
李明性也眯眼说道:“那张士元也是有些手段,不可小觑,张阁老和徐尚书皆是为其所害,好在咱们晋商底子厚实,数百年来的积累,如何是那张家父子可以比拟的?他们不过是一介军户出身罢了!”
“是极是极!”范永斗连连点头,感慨着说道。“好在老先生们早有布局,不然还真险些着了那张士元的道!”
从前徐学谟与张四维二人倒台的消息传来,范永斗那是夜夜都睡不好觉,直到知道了一些老人们的布局后,这才安心下来。
“不论是行商做事,都讲究一个细水长流,如张士元之急躁,必然成不了什么事情。”
李明性教训着说道。
“不过尔等也别想着高枕无忧,该是为其上得眼药,一个也不能少!”
范永斗嘴角扯出一个笑说道。
“这个老先生不必忧心,晚辈早已有了安排,那张士元不是喜欢办什么报纸么?
只是兴他办报,不兴咱们也办一办?”
西山工坊。
傍晚。
这些日子里,每日下值的时候,西山中便会出现个怪人,他时不时便会四处寻访,到处找工人们询问一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