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去询问手术之事,他定然是看出端倪。
以张士元的手段,能够现在还不拆穿你,说明他并不反感,安心行事便是。”
朱尧媖似乎将张允修的性情摸得很是透彻。
“太后那边.”刘婉儿有些顾虑。
朱尧媖则是露出一个笑来:“本宫自有办法,断不会让我们的婉儿受委屈的。”
她说话间,大大咧咧地将刘婉儿的腰给揽住,情同姐妹一般。
自小在这皇宫之中,能够与他交心的,也唯有刘婉儿了。
刘婉儿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她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劝慰说道。
“殿下,您为何偏偏要学医呢?太后知道定然会生气的”
“便又是那般话。”
朱尧媖气鼓鼓的样子,怀抱着手臂说道。
“什么女子今后是要相夫教子,本宫偏不这样,那《万历新报》都写了,这天底下没有命中注定的事情,人人都能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而活”
又是那个什么万历新报,刘婉儿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认定了自家公主已经被张允修迷得神魂颠倒了,张口闭口便是什么报纸和新学的理论。
张允修害人不浅呐!
可刘婉儿终究还是向着公主的,她叹了一口气说道。
“殿下您小心点,莫要给人骗了就成”
她想起京城里头,从前那些与张允修作对的官员,还有妄图想要从张允修手中赚钱的晋商。
放近的,近来在茶馆里头流连,蓬头垢面“炒期货”的纨绔子弟们。
这些人都被张允修玩弄于股掌之间,更何况是很少出宫的公主殿下了。
然而,朱尧媖却有另外一番感慨,她叹息着说道。
“婉儿,本宫是真羡慕于你们,能够随意出宫去,平日里也少了诸多管束,不像是本宫成日里只能守着这深宫大院,想要学一学医术,看一看话本,却也只能是偷偷摸摸。”
她颇为愤愤不平的样子。
“凭什么皇帝哥哥,能够成日里躲在乾清宫里头丹青,守着那成堆的书不看,却也没人管束,我却要这般?”
刘婉儿惊了一下,觉得公主的言语越来越危险了,连忙摆手说道。
“不是的公主殿下,不是这样的,陛下他”
“好了.”
朱尧媖摆摆手,似乎不想在这方面多费口舌,她展颜一笑说道。
“近来不是给皇嫂嫂安胎么?我看一些医书学一些医道,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话虽如此.”刘婉儿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