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笑,将桌上的酒杯举起说道。“范掌柜、李老,此番我等与江南士族联合,定然能马到成功。”
他露出一丝笑。
“这最为关键的是,大家伙要群策群力,万万不能离心离德啊!”
“此言有理!”
“此乃肺腑之言,我等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范永斗与李明性也纷纷举起了酒杯,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离开了这场定期举办的酒宴,王登库带着一股子酒劲,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大同府的家中。
一回到家里,端坐在书房之内,他却显得清醒异常,将府上家生子王三叫了过来。
王三有些奇怪恭敬说道:“老爷今日有何吩咐?”
此刻已然是深夜,王登库将自己叫来,定然不会简单。
思虑再三,王登库将一封没有署名的书信,亲自交到了王三的手上。
“老爷你这是.”王三有些惊讶。
王登库眼神却是深邃:“把这山货捎到西梁子去,走水龙道别触暗礁。”
这等切口,唯有经常行走漕运的老江湖才能知晓。
王三听明白意思,瞳孔顿时一缩说道:“老爷!这若是被人发现了.”
“不要多问,将事情办好了,亏待不了你。”
王登库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
“咱这叫摘黑帽换红缨,他那骰子总啃,咱自然得跟庄押宝!”
仁民医馆一处书房内。
张允修端详着那香囊,一脸狐疑地看向面前这刘婉儿,忍俊不禁地说道。
“此乃那位姑娘,送予我的小礼物?”
“啊啊?”刘婉儿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这是”
她脸色变得通红,从脖颈一直红到了耳根。
“此是.小女子为先生所制,乃是想着先生这般劳心劳力,行弟子之礼。”
张允修毫不犹豫地拆穿说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比我大好几岁吧?况且束脩之礼,断然没有给香囊的先例。”
“啊!”刘婉儿这下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她眼神左右躲闪,手不停地揪着衣角。
张允修面露古怪之色,在古人眼中,这送香囊可不是随随便便送啊。
更加像是定情信物?
想到这里,他便将那香囊握在手中,可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简单闻了闻,便嗅出里头的秘辛来,悠悠然地说道。
“当归、茺蔚子、密蒙花多用于妇人之病症,当归多为补血止痛,茺蔚子则是益母草的种子,密蒙花多用于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