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如此,朱应桢这小子好歹是个国公,贤侄你这般对他,只恐会引发勋贵众怒,届时人心尽失,可就大大不妙了。”
在那精神治疗中心外头,张溶可谓是苦口婆心,便连他这般激进之人,听到张允修的切除大脑和雷击疗法,都感觉遍体发寒。
这小子难道是从地府走出来的妖魔?
这等刑罚,便连太祖时期都没有用过。
可张允修却是振振有词的模样,很是认真地讲解说道。
“世伯不可使成国公讳疾忌医,这成瘾机制复杂,要涉及到大脑前额叶皮层、伏隔核等地的异常兴奋。
若是赌瘾、性瘾、酒瘾过度,这损毁相关脑区,便成为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他颇有一些遗憾的样子。
“可惜,我大明朝外科手术经验还是欠缺的,不可如轻易开瓢,还是有所风险的,这时候通过电击疗法,抑制相关脑区便成为了可行的办法之一。”
张允修抬了抬眼眸,看向张溶提醒着说道。
“世伯还请放心,我张允修乃是个厚道人,断然不会要了成国公的性命,不过成国公乃是我大明肱骨,小小的为科学献身,也是应有之义啊。
此事就算是说到陛下那儿去,也是有理的。”
“张士元!”张溶怒不可遏的样子,“尔又犯了什么癔症,人遭受雷击,脑袋开瓢可还有存活之理?万万不可胡闹!”
他这不单单是为了朱应桢,也是为了张允修着。
,天知道这小子若真把朱应桢开瓢了,会在勋贵群体里头引发怎样的轰动。
可张允修却眯起了眼睛说道:“世伯不是一直说,勋贵们也总觉得我这期货市场误人子弟,我如今正欲解决,可世伯为何却又顾左右而言他。”
他很是不悦的样子。
“勋贵们举棋不定,那我张允修就得公事公办了!”
张溶愣了一下,紧紧皱起眉头。
说完这句话,张允修扭头看向身边的罗显说道:“君德啊~回头雷雨天气之时,可以试试咱们那个引雷装置管不管用,先行进行实验。”
“遵命!”罗显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觉得离谱,反倒是充满了对于探究科学真理的渴望。
这下子,可给张溶吓坏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张允修这个臭小子的言外之意。
近来江南士族与朝廷起了纷争。
按理来说,他们这群勋贵一直皆是与朝廷与张家父子站在一起的。
可不论是“一条鞭法”还是张允修主推的西山各项产业,无疑皆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