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给他一种只凿不谈情的感觉,他才没有暴涨,不如你陪他聊聊感情?」
沈蕴:?
开什么玩笑,还要聊感情。
都说好了不用负责,凿完提上裤子走人就行了呗。
不然聊完了感情下一步就是对人家负责,负责了就要对得起自己的承诺。
既要日日惦记、夜夜缠绵,最后还得因自己赋予对方站在身边的权利,被迫承受他的情绪牵连。
谁能接受啊?
接受了那也是没苦硬吃。
况且她要是和人聊感情,一下就得聊四个。
也就是吃苦x4。
再说,退一万步讲,所有关系都是在尚未拥有时最为迷人。
她如此觉得,旁人未必不是。
若她与人聊感情聊上头了,而对方的情意却慢慢冷却下去,自己到头来岂不是还要为此伤心落泪?
那还聊个屁。
沈蕴迅速说服了自己,伸手抓过一旁散落的衣裙。
她将那件月白色的锦袍顺势向后一抛,正丢在许映尘腿上,意思再明白不过——穿上,该离开了。
许映尘眸光微凝,看着落在腿上的衣袍,心底蓦地升起一丝异样。
这姿态……分明像是事毕之后的逐客令。
虽早已了然她的性格,此刻仍被这份果决灼伤。
他攥紧手中衣衫,凝视着沈蕴穿衣的背影,陷入沉思。
喉结滚了又滚,终究没有开口。
罢了。
此事急不得。
……
许映尘刚要抬手解除周围的禁制,忽然察觉到禁制上有细小的灵气微动。
正要掐诀的手立刻停住。
他转而将神识外放,赫然发现洞府外有个身影。
许映尘眸子微顿,喃喃道:“怎么是他?”
沈蕴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极品丹药,正准备服下以疏通经脉。
这时,她注意到许映尘在一旁低声自语,声音细若蚊蝇,便疑惑地转头望去。
“说什么呢?怎么了?”
许映尘迅速收敛情绪:“无事,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南域小秘境,师妹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嗯?又去秘境?”
她心里暗自感慨,这许映尘不愧是天剑门的尖子生,竟然一日都闲不住。
“寻常物件我都有了,不过……”
沈蕴话音一顿,想到自己和许映尘已经神魂交融,自己的天火灵根恐怕早已被他摸透了。
于是继续开口:“若是师兄在秘境中打听到异火的消息,还请告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