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拉倒。”
羊脂玉盘中，灵玉葡萄的果肉沁着水光。
司幽昙骨节分明的手指刚将最后一颗剔透的果肉剥出，指尖却忽然轻颤，几滴汁液溅上他绣着玄色云纹的袖口。
沈蕴扣住他的手腕，拧着眉问道：“手抖什么？怕我吃了你？”
她顺势将司幽昙扯至身前，直到呼吸相闻。
“还是……盼着我吃？”
司幽昙乍一接触到她的呼吸，心脏当场漏了半拍。
本就跪着的单膝颤抖不止，另一膝也险些重重砸向地面。
他的面颊漫开绯色，喘息却碎成低哑：“不是。”
接着，他又担心沈蕴听不懂自己的话，沉思片刻，顺从地再次开了口。
“是盼着主人吃。”
沈蕴眸底暗流翻涌。
这小狗，怎么话都说不利索了？
怪好玩的。
她用指尖拈过司幽昙捏着的那颗葡萄，蘸取一滴将坠的汁液，缓缓抹上他的喉结。
刹那间，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就开始疯狂滚动了起来。
“抖成这样…”
沈蕴轻笑一声，吐息喷在对方的皮肤上：“我看你不像来当仆从的，倒像是专程来当炉鼎的。”
说着，她的指尖顺着喉结缓缓下滑，停留在他的衣襟处，忽然轻轻一勾。
司幽昙正在消化她那让自己浑身发抖的暧昧话语，下一秒，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又向前倾了些许，险些就与她的唇贴在一处。
这距离让他的睫毛剧烈的颤抖了几下。
正欲开口，却听见她又说了一句：“表情好贱啊…”
【叮——司幽昙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110】
司幽昙感觉自己心脏快跳出来了。
刚才想开口说什么已经尽数忘却，脑海中只剩下沈蕴说的这句话。
好贱啊……
而沈蕴一听这好感度响起，顿时挑了挑眉。
难不成真是？
她凝起眼眸，仔细地瞧着司幽昙。
对方眼尾泛着薄红，迷离目光如缠丝般绕在她的脸上。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用指尖点了点果盘里剥好的葡萄。
“用嘴衔着它，侍奉我。”
司幽昙喉结微微一滚。
几乎未作迟疑，他已俯身衔住一颗葡萄，薄唇被汁水浸得晶亮。
沈蕴见状，倾身咬住葡萄半端。
齿尖擦过他下唇的瞬间，司幽昙呼吸开始急促。
她吐字带着葡萄的清甜气息，命令渗入二人呼吸间的缝隙：“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