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帮忙,只怕会横生枝节,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先前便有传闻说,熊家向司家低了次头,只为求购地尽草,司家却直接拒绝,声称地尽草已用完。
结果可想而知,两家的关系更差了。
此刻若是她突然又拿出了地尽草,这灵植的来历实在难以自圆其说,反而容易招致更多猜忌与麻烦。
思及此,沈蕴心意稍定。
明日她便去打探熊家虚实,再想办法直接与熊家当家人沟通。
这时,门扉轻启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沈蕴眉眼微抬,那抹熟悉的银华便映入眼眸。
司幽昙款步迈入室内,边走边缓慢地抬起手,指节间似有灵光一闪而过。
刹那间,门扉自动合上,房间内随即升起一片禁制。
沈蕴不由得轻轻歪了歪脑袋。
司幽昙似乎特意换了一身法衣,这身玄袍更显修身,不但将他的窄腰收束了出来,还隐隐透出衣袍下那精悍紧实的肌肉。
此刻,他的嘴角正噙着一抹笑意,目光黏在沈蕴身上。
那笑意既懒散又滚烫,像藏着钩子似的勾人。
而那双紫黑色的瞳孔中,却隐隐散发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被她碾碎般的期待。
见状,沈蕴轻笑一声。
司幽昙这副被自己调的失了智的样子真是银.荡。
喜欢被她当成使用的玩具是吧?
那就让他当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