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不仅没抢夺到地尽草,还被那司沅反杀了。”
“此事我的确有所耳闻。”
“还没完呢,秘境结束之后我家家主被司家主母叫过去,赔了好些灵石不说,还挨了一顿数落。家主回来之后大发雷霆,差点让咱们都跟着遭殃。”
范宇闻言点了点头:“那熊三爷和熊大爷又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平白无故为他掏那么多灵石,换谁谁不生气?”
熊安摆了摆手,举起酒杯:“你说得也是,来,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干了这杯!”
“好!干!”
几壶酒很快见了底。
熊安显然意犹未尽,他带着几分醉意看向范宇:“你且在此稍候,我去再取几壶来。”
范宇此时也已经喝上了头,当即含糊应道:“去吧。”
见他应允,熊安这才起身,步履匆匆地离去。
院落之中,唯余范宇一人。
酒意忽然上涌,他只觉头脑昏沉,正欲运转灵力驱散体内酒气。
就在这时,一道隔绝阵法无声无息地落下,将他困在其中。
范宇的醉意立刻消散了大半。
“谁?!”
他暴喝一声,试图催动体内灵力。
可话音未落,暴烈的火灵气便如岩浆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将他死死禁锢在原地。
人生第一次玩羞耻囚禁play,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范宇不由得后背寒毛直竖。
视野中仅有一道红色残影闪过,还未来得及辨认,他的丹田处已传来刺骨剧痛。
竟然是一柄缠绕着烈焰的长剑,在瞬息间便将他狠狠捅了个对穿。
范宇只是个筑基后期,遭此重创,当场原地升天。
这时,一道红色身影自暗处缓步而出。
沈蕴指尖灵光流转,几道精纯灵力打入范宇衣襟破口,皮肉须臾之间便愈合如初。
她自储物戒中拈出一方玉盒,盒盖轻启的刹那,蜷缩其中的尸蛊突然昂首,乖顺地沿她指尖爬下,化作黑线没入尸体眉心。
噗通……噗通……
顷刻间,那具尸身竟有了心跳声,僵直着挺立而起。
蒙灰的眼珠缓缓转动,最终定定望向身侧的红衣女子。
沈蕴唇角微勾,欺身贴近被尸蛊附体的范宇,在他耳畔低语片刻。
“听清了?”
范宇木然点头。
“神情自然些,别和个傻子似的。”
范宇闻言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怪异表情。
那一对空洞的眼神衬着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