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司幽昙猛地将下唇咬紧，仿佛接下来的答案烫得灼人。
可与此同时，一股隐秘的快意却在他心底翻涌起来。
他动弹不得，被她困在原地。
耳畔还传来她隐秘的低语。
想到这里，司幽昙浑身都开始战栗。
为什么她的一举一动，总能如此轻易地撩拨他每一寸神经？
这感觉……实在令人沉溺。
沈蕴见他眼角的红晕已悄然蔓延至耳后，眼眸微眯。
“怎么不回答？”
她声音越来越轻，却带着更深的压迫。
“还是说，”她尾音轻扬，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扫去，“你想让他自己回答？”
司幽昙的身体随之轻颤。
仿佛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已撩拨得他情动不已。
“主人……”
他低唤出声，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喑哑。
“看来，还是想让他自己回答。”
沈蕴低笑出声，玄色的外袍应声滑落委地。
紧接着便是里裤的绸缎，坠地之时如月光流淌。
小昙花骤然绽放在她眼前。
沈蕴眉尖轻挑，目光缓缓巡过，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审视。
这赤裸的注视化作烈焰，灼得司幽昙浑身肌肤滚烫，羞耻如潮水般轰然漫至头顶。
她就这样看着，还用这样的眼神。
自己……
如同她的玩具一般。
这样的认知让司幽昙快活得头皮发麻。
“主人…我……嗯……”
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感受到了沈蕴指尖的温度。
司幽昙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她此刻的举动。
而沈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幽深而专注。
“主人帮你。”
……
一个时辰后。
司幽昙垂下头，将沈蕴的指尖一寸寸擦拭干净。
动作轻柔地如同在对待稀世珍宝。
擦干净之后，他还顺势俯下身子，用温热的唇印上她的掌心。
沈蕴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没忍住抬起另一只手，在他微颤的发顶揉了揉。
唉。
还说要惩罚他在饭菜里投毒呢，没想到又奖励他了。
“主人的手酸么？”
司幽昙站直身子，一边用灵气给她揉捏手腕，一边柔声问道。
沈蕴故意将手沉入他掌心：“酸得很，再多揉半刻。”
司幽昙低笑几声，点了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