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静悄悄的。
敲门的老头脸色突然就变了。
再顾不得其他,直接推门进去。
一路往深处走,走到最后的炼器室,却见炼器室里面空空荡荡。
哪里还有画萱的人在?!
“会!会长不见了!”
“快去找阮院长!”
……
阮倾妘在不知道被催促了几声让她去吃饭后,慢慢放下了手上的笔,转动了一下手腕。
她单手撑在书案上。
仰起头,久违的感受到了疲惫的滋味儿。
书案上一叠又一叠,被垒得高高的册子,是各地管理人报上来的问题。
她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把这些堆积成山的册子都处理完。
一眼都不曾合过。
比出去打上三天三夜的架还让人觉得疲惫。
阮倾妘一张脸万分严肃。
正在考虑是不是弄点过去给殷念,免得她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潇洒。
明明这些事情都该是神明处理的。
可真要让她送过去,阮倾妘又总想着,等下次吧。
下次又下次。
她叹口气。
“别叹气,叹一口气都要老十年了!”
“首席!”
阮倾妘猛地一惊,下意识站起来,在门口看见了抱着两只胳膊,一边哼哼一边抬下巴看她的殷念。
“你刚才盯着那些册子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把这些册子推给我的事情?”
“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嗷!”
殷念在这种时候总是很敏锐。
“你来这里做什么?”阮倾妘将已经弄完的册子整理到一旁,“你不是出去和元辛碎游山玩水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殷念一脸一阵言辞,“我是那种自己跑出去玩,把活儿都交给朋友的人吗?我是吗?”
阮倾妘点头:“你是的!”
殷念:“……”
她讪笑一声,慢慢挪腾到阮倾妘身边,抱住了她柔软……嗯,锻炼的很坚硬的手臂,“首席,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这次是来接你的!”
“你看我多够意思!”
“我可不是那种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的人。”
阮倾妘本来还有点困,靠在凳子上,已经准备闭上眼睛不搭理殷念。
可这会儿却无法忽视她带来的消息。
“接我?干什么?”
“出去玩啊,能干什么!”殷念非常自然,自然的好像完全看不见房间里堆积如山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