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回府后,带着柚柚去瞧瞧你婆母,你若是能明白过来...我便告知你。”
老夫人?
江若云抬眼看着江滦。
心中划过一个猜测,并因此怦怦直跳了起来。
江滦就见自己妹妹跟变脸似的,在他面前愁眉苦脸,到了柚柚面前又喜笑颜开,嘴角抽了抽。
“这么会演?”
江若云用一种特别熟悉的语气叹息道:“唉,没办法,柚柚会担心的,上次皱了眉她就心疼地一直给我按摩,你说小孩子怎么就这么容易操心呢?”
江滦:“......行了。”
这会,江滦倒是能稍微与凌泉共情一点点了。
听起来是挺欠揍的。
下次加大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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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身边的女官把众人引到了慈宁宫中。
温柚柚一见太后就哒哒哒跑了上去,扑进了她怀里,黏黏糊糊地用小奶音喊着“曾祖母——柚柚好想你呀。”
不哭不哭呀。
太后感觉自己的心灵都被治愈了。
没错,这就是她喜欢的贴身小棉袄啊。
盼了这么多年,日日礼佛,老天爷终于长眼赐给她了嘻嘻。
幼崽身上暖乎乎的,是很令人舒适的温度,还带着一股糕点的香气,太后一抱着就不肯松手了。
巴不得把那些就会惹是生非的臭小子们塞回去重铸。
正当她陶醉吸崽的时候,温柚柚清脆的带着困惑的声音响起:
“曾祖母,为什么舅舅刚刚说,把人送到诏狱可以让你寻些事做呀?”
江滦:“......”哇。
太后:“......?”
好好好。
那哀家刚刚着急忙慌沐浴焚香是为了什么呢?
面对太后刀子一样射来的眼神,江滦默默低头酌饮,平时怎么没发现,这慈宁宫里的茶水这般好喝呢。
太后强颜欢笑正准备狡辩,又想到那个刚被送来诏狱的是刺杀柚柚的,上一个是刺杀江滦的。
于是本来想好的解释都哽在喉间。
江若云叹了口气,皇祖母也是的,当真是关心则乱。
柚柚是那种会心疼欺负过自己和亲人,是非不分的孩子么?
她直接开口道:“你曾祖母在先帝在时曾是慎刑司的女官,审讯很有一手,经她的手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太后的手一僵。
看表情是很想把这俩拆台的孙女和孙子轰出去了。
然后她原本搭在椅边的手却被一双小手捧起来。
温柚柚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