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无母和奶娘相依为命,又因为庶出的身份被两个兄长排挤被父亲忽视。
偏偏他有才气,且有一手好字,就被柳家俩兄弟当成苦力压榨,让他完成他们的课业。
温柚柚忽然就想到了。
在原本的剧情里,柳轩是当了大官的呀!
她从一开始就不信,这种欺软怕硬的东西能心怀百姓。
咋地!当时的原身难道就不属于百姓嘛!
所以所以...温柚柚心里划过了一个有点点靠谱的念头。
算了,柚柚,自信点!
是非常靠谱的念头!
会不会当时,考得好的其实是柳时璟不是柳轩呀?
温柚柚不清楚这其中具体该怎么操作。
但是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不然温瑶为什么要挑断他的手筋呀,肯定是感受到威胁了才会这么做哇。
温柚柚越想越觉得对。
而且温瑶做什么,她就反着做,总没错的。
就算错了,也能给她添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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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柚把柳时璟带了回去。
还没忘在路上给神医摘了一朵小野花,特别大方地塞巴到了人家手里:“柚柚亲自摘的,送给最善良医术最精湛的凌泉哥哥呀!”
凌泉看了眼手里的普通小白花,低头,看见幼崽背着手低着小脑袋很心虚的样子。
“怎么,这就是我的诊费了?唉,来贵府一趟,我的身价也是一跌再跌啊。”
温柚柚现在已经条件反射到了,一听见“唉”就感觉到有一股味。
她说不出来是什么味。
就是怪怪的,更心虚了。
摸了摸小兜兜,完啦,蜜饯她早上嘴馋吃掉了。
糖糖没了,不能用来哄凌泉哥哥了。
温柚柚可怜巴巴地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结果正巧拽到了被白灵咬穿的那侧,哗啦一下,温柚柚看着自己手里的布料,陷入了沉默。
“割,割袍断义...!”
系统:【......】不是,你居然会这个成语呢?
士别三秒,有点刮目相看了崽。
凌泉闭了闭眼,心里已经决定要让白灵吃几天素养养性子了。
但对上温柚柚越发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睛,心里哪还有什么气,只觉得好笑,伸手轻轻弹了一下这幼崽的脑壳。
看着她嗷嗷地捂住自己的额头惨叫,又好像突然意识到,诶,不疼诶,于是左右脑互搏傻站在原地。
“诊费就多加一件衣裳吧。”他伸手在柚柚面前晃了晃,又像是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