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小手捏住他的指尖,被冻得一激灵,做了一下心理准备,才啪叽一下用自己的两只手手把对方冰冷的手暖住。
看着柚柚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江滦再冷漠的表情也撑不下去,无奈地笑笑,把柚柚的小手重新塞回了她的袖子里:
“忽冷忽热容易生疮,你这手好不容易养好的,别折腾了。”
江滦认命地在柚柚的监督下坐在暖炉旁暖手,和江若云解释了一下自己这番前来的目的。
又转向柚柚,用已经暖了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舅舅为你报仇了,柚柚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江若云有些受不了了,这分明是父皇叫他去的,况且他不也是在为自己复仇么?
温柚柚却被江滦极不经意露出的一道伤口吸引了目光。
...虽然好像都快愈合了。
但舅舅为了给她报仇都受伤了!
温柚柚瞬间坐不住了,迈着小短腿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翻翻找找了起来。
江若云揉了揉额角:“你几岁了?你再来晚几个时辰,这伤口都得消失了吧?就用这个来哄骗我闺女是吧?”
那咋了。
江滦理直气壮的:“亲人之间,什么叫哄骗,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江若云皮笑肉不笑:“跟你学的。”
最后江滦得了个柚柚亲手编的络子。
虽然因为力气还小,也不够熟练,编得松紧不一,看上去歪歪扭扭的,但江滦还是喜滋滋地把它挂在了自己玉佩上。
还专门在江若云面前晃悠了一圈。
然后就听见温柚柚跟江若云撒娇:“娘亲——等柚柚编了好看的就送给娘亲呀。”
这还炫耀个锤子。
有些人从身份上就已经赢太多了。
江滦不和这种人生赢家多说话,拐去了侧院见了柳时璟。
那张漂亮到有些扎眼的脸让三皇子殿下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凤眸微微眯起。
小孩子是最看脸的。
柚柚昨日不会就是被这张脸骗了吧?
等用完一盏茶,听完对方的故事,江滦心中的危机感更甚了。
好经典的无父无母孤儿人设啊。
上一个好像,就是凌泉来着。
啧。
“那你如今是怎么想的?你这手...大抵是赶不上会试了。”
——“不,我觉得,说不定能赶上。”
江滦一噎,觉得他有些过于乐观了,凌泉是神医,又不是神仙。
他给了他一个题目:“以这个为题,作一份策论,若是你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