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结束了就去讨教一下经验。”
又看向温柚柚,理所当然地靠近,弯下腰:“你愿意教教我吗?鹿蜀平日里对我可坏了,喏,这里就是上次从它身上摔下去留下来的伤口。”
温柚柚看着对方苍白的手腕上那道伤疤,就算是痊愈了也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痕迹,就像是美玉有瑕了一般。
她眨了眨眼,轻轻地吹了口气:“娘亲说,呼呼就不疼啦。鹿蜀以后会乖乖的不会摔你啦。”
祝殷只感觉到被她吹到的地方痒痒的,有一种伤口愈合时的痒意,连忙收回手。
也同时确定了她绝对不是江若云的孩子。
这句话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她说出口的。
也太肉麻了。
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但...又想再听一遍。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当小孩哄,怪新奇的。
...
兽医奇怪道:“怪了,按照鹿蜀吃进去的份量,现在药效应该还在才对。”他说着,给鹿蜀喂了点解药。
鹿蜀嘴里苦心里更苦。
药效确实还在。
最窝囊的是什么——
它的害怕都已经能克服了发疯的欲望了。
窝囊组上大分。
兽医拍了拍它的脑袋:“不愧是鹿蜀,意志力坚定啊。”
鹿蜀:“......”你要这么想也行。
它再次骄傲地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