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州,笑得和善虚伪,“侄子,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何必弄的这么兴师动众,好像我这个大伯非要和你抢东西一样。”
与贺青山同一派系的一个三叔公紧接着道:“对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贺京州,退一步海阔天空。”
贺京州:“退一步海阔天空,凭什么我退,忍一时风平浪静,你为什么不忍。”
三叔公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你这个小辈真是过于不知好歹,懂不懂给长辈台阶下。”
贺京州:“我又不是卖楼梯的,凭什么给你台阶下。”
眼见争执不下,贺青山握着酒杯的手收紧,脸上的假笑有些绷不住。
转头望向贺老爷子,“爸,现在亲侄子对我逼宫,你说该怎么办吧?”
贺老爷子看向贺京州,视线旁移从贺雨棠身上划过。
“人敬富,狗咬贫,嘴上说的再好,不如真才实学干的好,我只看中个人能力,谁能带领贺家走得更长远更辉煌,我就支持谁。”
贺青山满眼惊愕,因为老爷子竟然没有明确支持他。
贺雨棠和贺京州亦是讶异不已,爷爷的话好似在给他们……机会?
只贺喜橙哈哈的笑着说:“爷爷说的对,贺家掌权人的位置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吗,谁有本事谁当,没本事靠边站。”
三叔公:“老爷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老爷子:“谁能力强谁能力弱,总得有个公平竞争的地方,明天起,贺京州和贺雨棠进入贺氏集团工作。”
贺青山脸色铁青。
老爷子一锤定音,拂袖而去,“我累了,先去休息。”
贺喜橙:“爷爷,我送你。”
老爷子:“不用。”
贺雨棠和贺京州站起身离席,贺青山假模假样地道:“侄子,侄女,怎么这么快就走,那么久没见,我还想和你们好好叙叙旧呢。”
贺京州:“叙什么旧,叙当年我爸妈怎么死的旧?”
贺青山表情突变。
说话声笑声等各种声音戛然停止,一众贺家人神情紧绷。
贺家小儿子和其夫人的死就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区,没人敢大庭广众之下讨论。
贺京州声音冷的像亘古不化的寒冰,“大伯,我爸妈当年到底怎么死的?”
贺青山:“你父母去世我也很心痛,死因至今都是个谜,你要是有证据,一定要及时提交给警方,好让真相早日浮出水面。”
贺京州:“当然会浮出水面,这件事我一定会调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