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薄延晟听到这个声音,虽然对方是不耐烦的,心里就觉得很舒坦。
“泽哥,干嘛呢?”
周宴泽:“刚睡着,就接到你的电话。”
薄延晟:“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
周宴泽:“斩。”
薄延晟嘿嘿的笑着,“你那么宠我,哪舍得斩我。”
周宴泽声色冷冷,“想调情找女人去,跟我一个男人骂什么俏,你不恶心,我恶心。”
说完就要挂电话,薄延晟赶紧制止,“别挂,我有正事跟你说!”
周宴泽惜字如金,“讲。”
薄延晟:“今天晚上我带着贺雨棠和田蜜蜜去吃宵夜,一个醉酒的男人拿刀扎田蜜蜜,洛星河给田蜜蜜挡了一刀……”
话没说完,周宴泽的声音横插过来,“棠棠有事吗?”
薄延晟:“没事,她一点事都没有,这你放心。”
继续往下道:“因为洛星河替田蜜蜜挡刀这件事,田蜜蜜本来想跟洛星河分手的,结果现在动摇了。”
周宴泽此时还在飞往美国的私人飞机上,没有经济舱的拥挤和商务舱的也不算宽敞,他有自己的专属房间,里面放着一张价值450万的床垫。
此刻,周宴泽躺在这张床垫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搭在眼睛上,口中轻嗤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可笑。
“薄延晟,就因为这事,你打扰我睡觉?”
薄延晟:“这事很紧急啊,都把我急得黑驴技穷了。”
周宴泽:“是黔驴技穷。”
薄延晟:“管它是黑驴还是钱驴,总归把我急的没招了。”
“给你指条明路,”周宴泽嗓音懒懒,“调查洛星河和他嫂子蓝花花的关系,从这个突破口着手。”
薄延晟乱成一团毛线的思路忽然理出了线头,“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周宴泽:“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别打草惊蛇,别硬刚,别激起对方的警惕心,人只有在放松的时候才会露出破绽,懂吗?”
薄延晟受益匪浅,乖乖受训,“懂了,爹!”
周宴泽低哑的嗤笑,“我生不出你这么笨的儿子。”
和周宴泽打完电话,薄延晟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