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泽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浅笑如烟,迈着长腿往床边的位置走。
“你这么关心我的嘴唇干什么,是对它有什么想法,想亲亲它吗。”
贺京州嗤了一声,“我又不是变态,谁会想亲你。”
周宴泽坐在床上,脊背与墙保持一条缝隙,后脑勺靠在墙壁上,闭上眼。
贺京州疑惑道:“你忽然闭眼是怎么回事?”
周宴泽唇中吐出两个字,“回味。”
?
贺京州:“回味什么?”
周宴泽:“好不容易舌头被咬烂,浅浅回味一会儿。”
贺京州:“欸我说,明天我要不要顺道陪你去精神科看看。”
“不用,”周宴泽轻描淡写道:“我本就有病。”
贺京州笑了几声,往门外走,“不跟你扯了,我去找我妹妹。”
此时,贺雨棠站在一楼的自动贩卖机旁,挑选好口罩,拿出手机扫码付钱。
一楼的电梯门打开,两个女人手挽手走出来。
“冰冰,谢谢你陪我出来转转,”贺喜橙抱着白冰冰的胳膊,半边身子靠在白冰冰的身上。
“今天我心情太不好了,待在病房里都快憋闷死了。”
知道贺雨棠既没有
白冰冰:“已经转了好几圈了,快回去吧,我明天还得去拍戏。”
贺喜橙:“冰冰你宁愿牺牲休息时间也要陪我出来散心,你人太好了,我请你喝杯牛奶吧,牛奶助眠,让你晚上睡的更好。”
两个人朝着自动贩卖机走,看到举着手机扫码的贺雨棠。
此时,贺雨棠穿着窈窕婀娜的粉色旗袍,整个人嫩的好像三月里盛开的桃花,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而贺喜橙,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
没有穿c罩杯和臀垫的她,前面像平板,后面像木板。
贺喜橙望着那个粉色背影,惊呼道:“哎呀,有什么脏东西突然进我眼睛里了。”
白冰冰配合地说:“苍蝇。”
两个人咯咯咯的笑。
贺雨棠付完钱,粉面娇颜微微一笑,“这是什么声音,我听到了两坨屎在笑。”
贺喜橙和白冰冰笑不出来了。
贺喜橙怒道:“贺雨棠你说谁是屎!”
贺雨棠:“众所周知,越干净的地方,越不会落苍蝇,越脏的地方,越受苍蝇欢迎,而苍蝇最喜欢趴在屎上。”
白冰冰:“贺雨棠你这话说的不对,苍蝇又没落在我身上。”
贺雨棠:“你见过苍蝇和天鹅为伍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苍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