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卓强努力思索着什么。突然一拍脑袋！
“对哦！！被捕快带走的那桌客人是吧？要不咋说魔都人有素质呢，这还记得来还钱，哈哈，这一箱啤酒我送你们！算是表扬你们信守承诺！”
“不...不用...我有钱！”
卓强红着脸强调着，双余都无语了，你就这么回答人家的？什么叫你有钱？你有钱关人家什么事，双余站起来，主动端起酒杯。
“那个你好，我叫双余，那天非常感谢你的仗义，我这兄弟是军队的，不太会说话，总之就是特别感谢。敬你一杯。”
虎妞噗嗤笑了一下，给卓强都看的痴了。
“都是江湖儿女，说那话”
朝着服务员说了句什么，只见服务员拿了一箱啤酒和一个新杯子走了过来。
“今天心情不好，咱们一起喝点，我叫牛芳芳，这家店是我开的，以前在延北，他们都喊我牛姐。”
难怪会说棒子国话啊，原来是华国延北族的，牛姐性格直爽，倒满一杯抬头喝掉，然后看着双余四个人，双余他们赶紧喝掉，老卓实在有点喝不下，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被牛姐抓住
“喂！养鱼呢？剩这么多，你是要养鲸鱼么？”
被当场抓住，卓强本就脸红的脸更红了，赶紧一闭眼喝掉这一杯。牛姐也不吃菜，就着泡菜，黄瓜一杯杯的喝。也不知道喝了几轮，她突然对双余他们说
“要不整点脑瓜疼啊？”
鬼使神差，除了卓强的三个人都兴高采烈的表示要试试，什么叫脑瓜疼啊？其实就是棒子国烧酒，喝完脑瓜子嘎嘎疼。还是冰镇的，杯子也换成了专业的烧酒杯，卓强已经入定了，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着的香烟，两眼就一直盯着牛姐看。
这脑瓜疼打开还有说法，牛姐用手肘顶了顶瓶子的底部，然后用力旋转了下瓶子，瓶子里的酒水，出现了一个飞速的旋涡，一把拧开盖子，将5个杯子并排放着，全部倒满。动作一气呵成，帅！双余由衷的赞叹。
卓强第一个拿过杯子，牛姐一口喝掉了所有脑瓜疼，嘴里发出了
嗤的声音，很棒子国！其他人也学着她的样子，一口喝掉，你还别说！甜耶。
大家岁数本就差不多，都是20多岁，牛姐和卓强同年的，牛姐似乎对军人有天生的好奇，一直在问卓强军队里的事情，而卓强也难得的话多，一直再给牛姐普及各种军队知识，从枪聊到站军姿了。牛姐始终保持着微笑，耐心聆听，时不时给卓强翘个大拇哥，可是这大拇哥的代价就是一杯杯的脑瓜疼。
脑瓜疼很快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