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要说了。”
之前跟着自家父皇,司马睿也是听过所谓清浊一说。
不同于天赋奇高能直接入道的真人,他本身就是肉体凡躯,经常所待的还是宫中那等地方。身上尘浊之气必然不少。
机会难得,无论真人是否愿意松口,但在这之前,他得尽上全力给自己打好基础才是。
倒是……亲自擦拭着待会儿要用的长剑,司马睿转头,目光凌厉地看向一旁的小喜子:
“听说小喜子你前阵子你下山过一趟,说吧,这又是遇上了哪位贵人?”
“殿下!”
听出自家殿下的愠怒,小喜子忙不迭跪下磕头:“是……是国……不,是承恩公。”
“听说您至今未能成功拜师,国公爷很是担忧。”目光在自家殿下仿佛不带丝毫喜怒的面上略了一眼,小喜子当下再不敢有丝毫隐瞒:
“国公爷还说,陛下待殿下之心,朝野上下明眼人都能瞧出。
殿下您实在无需惶恐,若……若是陛下实在高寿,不是还可以有太……太孙……”
话到最后,在眼前之人略带嘲讽的目光中,小喜子愈发磕巴了下来。
虽是如此,小喜子心下却还是有点赞同的。要知道早前陛下待他们殿下多好呢?那可是连从真人那里得来的仙画,甚至仙茶都愿意与殿下共享。
这可是整个皇宫里独一份儿的待遇。其他几个皇子加起来都比不得。
若是没来这里,他家殿下早该被封太子了。
唉,皇太孙,也不是不能想,何苦在这里处处不受待见。
可惜了,回答他的是自家殿下几尽了然的目光:
“哦?看来自我离宫这这阵子,外公跟舅舅仕途颇为不畅了!”
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罢了。继续擦拭着长剑,司马睿没有丝毫意外,
朝中有能者不知凡几,这两人能力本就不过中平,早前父皇之所以乐意提拔,不过是为了更好保障他的位置。
至于如今……
低头看着自己并不算修长的小手,司马睿眼中不由闪过些许微凉:
帝王心术,或许父皇自己都没察觉到,对他这个可能接触神异的儿子,行动上却已经下意识有所防范了。
将擦拭好的木剑重新拿在手中,司马睿淡淡开口: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日后若要再试图联系外面,无论是谁。我这里,你就不用再呆了。”
皇太孙,笑话!他难不成就要兢兢业业操劳一辈子,为他人做嫁衣吗?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