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让你拜他为师。”
李象道:“儿愿意。”
父亲的算术,应该是在李淳风之上,可他不能同父亲走的太近,有个师傅教导,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好,改日我亲自太史局见李淳风。”
从宜春殿回来,天色渐晚,温度十分不善良,李承乾命人将碳盆搬的近了些。
少府监造战船,图纸没有错,但造出来的船,下水不如人意。
具体到底是哪一步错了,暂时不知道,李承乾仔细研究图纸,开始复盘问题。
匠人世袭,当初他子承父业,也是主持过造船的,只是时代过于久远,很多细枝末节,已经淡忘了。
思考忘了时间,鸡人报晓,李承乾看了眼刻漏,已经是子时了。
明日还要去尚书省,李承乾收了图纸,唤来宫人进来伺候洗漱。
李承乾到尚书省,才反应过来,冬至日祭天,皇帝和百官都不在,正好,可以回去接着研究图纸了。
少府工匠没有品阶,不够资格陪着皇帝祭天,李承乾在少府监,同一众匠人讨论如何改进。
冬至日的第二天,李承乾再次造访尚书省。
马周看到李承乾的黑眼圈,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就拉太子过来指导一日,把人弄得如此虚弱。
“殿下,要不,您早些回去歇息?”
李承乾揉着鬓角,道:“多谢宾王公挂怀,这两天睡得迟,没什么大碍。”
马周松了口气,又道:“就是些账目,臣等可以算清楚,殿下不必太过忧心。”
李承乾顿了一顿,马周以为他是为了民部的项目睡不着觉,真是天大的误会。
“是为了其他事情,不是项目问题。”
他会造船得事情,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知道了又要问是谁教的,他统共就那么几个老师,天天拉出来挡枪,不是长久之计。
不是为了项目,那就是说,跟他没关系,马周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兴许是熬夜导致的,李承乾头一次发觉,算盘声如此催眠。
太子睡着了,房玄龄使了个眼色,侍官取了毯子给李承乾盖上。
总之一句话,这小祖宗可以病,但不要病到尚书省,伤不起。
高士廉摇摇头,叹气道:“到底是年轻人,能折腾。”
阎立本道:“申国公,莫要乱说,不是为了这些事。”
高士廉下意识捂住嘴,怎么忘了,孔颍达就是这么被丢到岭南去的,虽说被召了回来,可到底吃了苦头。
“少府监造船的图纸,是太子殿下给的,我们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