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之后,婉敏全身显红,鼻尖上还带着些许汗珠,木子云的面容却变得很平淡,也没什么欢笑的模样,没什么享乐后的舒坦,怕是几夜失眠的缘故吧。
木子云喝了两杯酒,外面的天就黑了,他皱了眉,眯了眯眼睛,才发现是自己方才累坏了,出现了迷糊,这外面啊,仍旧是白天。
两位夫人整理好了衣裳,虎子和冯静刚好回到了屋里,几人再次喝起酒来。饭桌上大家不常说话,木子云几次张口,却都巧被其他说话的人及时打断了,他索性闭上了嘴,专心吃起菜来,一只手还放到了婉敏怀中,过了会儿,又将手摸上了潘晓雯的身子,却似没那么舒服,终于又抱回了婉敏。
这白日如何会这么长啊,这桌酒菜怎么吃都吃不完。
夜晚,木子云躺在床上,怀中抱着两位夫人,夫人们都挺着滚圆的大肚皮,一脸幸福地枕着他的胸膛。木子云若说乐也乐,满足也是满足。但他却也时常绷紧了面容,又总长呼着气,手不由自主的去摸索着,失神的经历了几番劳累,他又爱怜地摸了摸她二人的头,忽的又换上了那副木讷的神情,仿佛离着欢乐十分的遥远,又觉得太陌生,好似是自己故意使然一般将就着。
黑夜是短暂的,也许是因为无梦的缘故。好在木子云睁眼之时,总是晨曦,下床来,也不穿衣裳,而两位夫人还睡着,木子云就这样光着身子打开了房门,脚刚踏出去又赶紧缩了回来,沉静了许久后,他再度伸出了脚,是的,赤着脚,赤着身子走到了院里。
小小的四合院没了昨日看来的那么宽敞,更像是平凡人家里的模样,装饰也普通的很,而不知何时西屋里面住上了人,木子云拍头一想,那不就是虎子和冯静睡的屋子吗?虎子昨夜也喝了久,这回也不知道醒来没有。
他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西屋门前,里面静悄悄地,木子云似乎有些失望,轻垫着脚转身要走,这时,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了一阵“欢快的歌声”,木子云脸上一红,似乎心里做了不小的斗争,却还是放弃了理智,悄悄将耳朵贴紧了窗户。他听得越来越清楚,冯静的声音很甜,有时也拉的很长,就像婉敏欢快时候一样,木子云听的心里发痒,觉得自己该走了,可退了两步又凑了上来,这回他听得更仔细了。
里面“歌”唱的很欢,十分动人,又多是冯静的“高歌”,而虎子则是气喘吁吁的声音,木子云歪过头来,刚巧看见了窗户上的一个窄洞,透过去一看,见到里面双色石玉一起一伏,黑石在上敲锣,白玉在下奏鸣,其乐融融,真乃迷目烫心之画。
木子云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