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你干什么。”
“解解瘾,”贺景洲散漫说,“谁让你这么可爱,在外面又不给亲。”
走出彩票店,冷风扑面而来。
因为刚进过医院,林雾忽然想到他以前也说过有瘾什么的,犹豫几秒,贴近他,很小声地问道。
“你要不要也去看一下医生。”
贺景洲:“?”
她解释,“就是,你之前说,有……”
贺景洲问,“什么?”
林雾:“你刚才说的那个。”
贺景洲不解:“我说什么了。”
她只好扯扯他,示意他低下头。
凑近他耳边,小声开口,“就是类似,肌肤饥渴症那种。”说得很委婉,把瘾改成了更文明的词汇。
微微挑眉,贺景洲深邃目光漾着几分玩味,慢条斯理地打量她半晌,才懒散地拖长声调:“怎么办,比这个严重。”
林雾倏地睁大眼睛:“啊?”
“早就看过了,治不好。”他嗓音平淡,垂下眼睫,“公主要因为这个嫌弃我吗。”
“没有没有。”林雾慌道,“怎么会。”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听说肌肤饥渴症也叫触觉剥夺,本质是人类对肢体接触的需求长期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状态。
她建议着说:“而且我们还可以去看看中医。”
贺景洲叹口气,”也看过,没用。“
林雾闻言愣了下,怕他多想,忙轻声安慰,“那也没关系的,又不影响生活。”
瞥她一眼,贺景洲没说什么,懒洋洋应了声。
回程途中路过一家很漂亮的花店,贺景洲牵着她走进去,虽然是冬天,但空运来的花束仍然鲜艳欲滴,橙色多头玫瑰,淡粉的洋桔梗,还有配合圣诞节日的槲寄生。
两人一起挑选了几个好看的玻璃花瓶,以及几种不同的花束。
又去甜品店买了蛋糕。
回到家,贺景洲从身后环住林雾,埋在她颈侧吻下去。
“等等,”她缩缩脖子,想推开,“我的花还没……”
“等不了,”他语气自然,说话间带着灼热气息,“宝宝,先让我治会病。”
林雾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已经顺着腕间滑下,接过摇摇欲坠的蛋糕盒,放在玄关柜上。
然后将人转过来,低头吻她。
亲了一会,唇齿交缠间,林雾突然想起什么,慌张抬手推了推,贺景洲稍稍分开,低声问她,嗓音微哑,“怎么了?”
她提醒,“……felix。”
闻言,他笑道,“刚刚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