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不觉得这些除了味道还有什么不同,急急点头,只想让他快点。
“好吧。”
贺景洲似是无奈,“那我随便拿了。”
又买了些别的东西,快要走到收银台时,林雾忽然加快脚步,率先出去等他,不和他站在一起,当作不认识他。
回到家,灯光亮起。
新房是提前一年半就开始准备,是市中心的别墅,一楼外面围着圈宽阔的草坪花园,供felix撒欢玩耍,二楼是两人的空间,隔音很好,无论干什么都不会被felix打扰。
二楼沙发上,林雾看着他神色自若地将包装盒放在各种地方。
客厅,厨房,浴室……
半天说不出话。
傍晚。
宽大的黑色沙发上,贺景洲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她,轻轻含弄,格外温柔。
林雾被亲得晕晕乎乎间,感觉有什么被褪至脚踝。
晕着水汽的视线朦胧,她看见贺景洲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拿着张垫子。
然后托着她臀部抬起来,垫在下面。
林雾眨了眨湿润的眼睛,目露迷茫,懵懂询问。
“这什么?”
他笑着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林雾微微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霎时间,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滚烫着脸颊要推他,被握住手腕。
“沙发不太好清理,宝宝,将就一下。”
……
林雾哭得很可怜。
抽泣蜷缩起来,用力推他,“换掉。”
贺景洲没有听。
过去很久。
懒洋洋打结扔进垃圾桶,贺景洲又随手拿过一个,撕开。
掰过她的腿,压制住抗拒,笑了笑。
“真可惜,宝宝,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夜色浓重。
空气里弥漫着闷热旖旎的气味,久久无法散去。
她被禁锢着,看不到天花板。
睡过去又被醒过来。
最后,浑身泛着粉,可怜兮兮地裹着浴巾蜷在旁边的单人沙发,还有些发抖。
累得眼皮打架。
贺景洲背上都是抓痕,汗珠顺着优越凌厉的眉眼滑落。
喉结泛粉,旁边是圈小小牙印。
他俯身拿起垫子,手臂漂亮的肌肉线条随之微动。
目光落在上面停留半晌,笑了下,好整以暇地看向林雾。
“不是不喜欢吗。”
-
清理干净后,林雾被抱着窝在他怀里,没什么力气,指尖都懒得动。
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