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继续低头劈柴:“反正你也没真的想学武。”
苏袅当即反驳:“我想学啊!”
话说出口才想起来自己这几天好像的确就没好好学,但她半点也不心虚:“反正你已经答应了要教我,答应的事不能反悔。”
陈砚动作停下抬头看着她:“你也答应了要好好学,既然你都能随意改变,为何旁人不行?”
苏袅气急:“不行就是不行!”
陈砚神情淡漠,转身要去拿木柴,却被苏袅张开手臂拦住。
她挡着谢沉砚不让人走,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我以后都好好学,真的。”
少女拖着调调像是在撒娇:“师父,你再相信我一回。”
陈砚移开视线:“苏小姐言重了,只教了不到一日,我算不上你师父。”
“算得上算得上,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来来师父,徒儿先把束脩交了。”
她摸出张银票给陈砚塞过去:“师父何必去军中拿命搏前程,徒儿往后自会……”
话没说完,却见对方后退避开她的手,分明不肯收。
苏袅急了:“诶你拿着啊,咱们不是说好了的。”
她现在满心都是想着千万不能让谢沉砚和叶琳琅搅和在一起,知道他的性子若是拿了钱自然要给她好好做事,见人不肯收,情急之下便往他衣襟里塞进去。
可苏袅忘了,此时还是夏日,衣衫单薄,她塞银票的同时谢沉砚往后退了一步……衣襟顿时就被扯开了。
上衣松散,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腹,甚至,苏袅捏着银票的手还在上边划了下,她顿时一愣,不期然就想起前世那一遭。
谢沉砚被五花大绑着,外衣早已破烂不堪,整个人正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态被禁锢在她面前,因为她这个他口中“荒唐放荡”的恶女而呼吸混乱,胸腹间肌肉轮廓紧绷颤抖昭示着他的难耐与痛苦……却还在骂她。
对面,陈砚的面色登时变了,他侧身收拢衣衫,语调冰沉冷硬:“苏小姐,请自重。”
苏袅恍然惊醒,回过神来看到他的模样,仿佛与前世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融为一体。
先前强压着火气的耐性瞬间消散,她冷笑看着谢沉砚:“怎么,讨厌我啊?”
她脸上是陈砚从未见过的冰冷。
陈砚嘴唇微动,还没开口,就听到千金小姐满是讥讽的冷嘲:“真还把自己当回事了……忘了告诉你,我也讨厌你、憎恶你!”
说完,苏袅转身一把拉开院门大步离开。
院门砰得一声撞到墙上,来回晃动着……窗口,陈宁扎着小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