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路,令妹虽貌美,可论及品行家世都越不过我去,大殿下亦非肤浅好色之辈……我不会将她假想为敌,所以,若是苏小姐想寻人帮你打压令妹,怕是找错人了。”
说完,叶舒宁淡淡道了声“告辞”,转身离开,裙摆摇曳。
苏萱站在原地看着叶舒宁的背影,轻嗤了声。
假高冷。
就像叶舒宁了解她一样,苏萱也很了解叶舒宁,因为相似,所以太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叶舒宁若心中真无半分芥蒂与担忧,方才便不会直接撕破脸。
她越是表现的正义凛然,只能说明,她心里越介意……毕竟,那可是苏袅。
及笄后便几乎引来大半个京城官员子弟趋之若鹜的苏袅。
便是这两年因为谢轻澜的缘故,那些围着她献殷勤的人不得不远离,可只要苏袅站在那里,任何人都无法忽略她那张脸的吸引力……
没过多久,朝臣携家眷陆续离宫,喧闹的御花园安静下来。
谢沉砚坐在亭子里,脚边跪着一中年男子,涕泪横流。
他神情很淡,不紧不慢将茶壶放回壶承上,语调平静至极:“本殿消失四年,郭大人另投他人情有可原,实不必如此惶恐。”
跪着的男人猛地一震,身体颤抖起来:“殿下,求殿下……”
谢沉砚却不耐烦再听,抬了抬手,便有人上前将地上男人拖走。
另一人上前低声禀报:“殿下,先前在御花园中,兵部尚书之子曾意图纠缠苏二小姐。”
谢沉砚想不起来兵部尚书家的公子是副什么模样,只淡声道:“近日别叫他出门了。”
“是。”
黑衣人领命离开。
旁边,随侍平璋上前小心开口:“殿下,汝阳侯求见。”
汝阳侯周昌鸣是谢沉砚的舅舅,想揽下皇陵修缮的肥差,可又不敢往嘉恒帝面前凑,便想要来寻这个刚回京的外甥说情。
谢沉砚按了按眉心,然后温声道:“夜深了,宫门将闭,请汝阳侯早些回去吧。”
主子的话说的温和,平璋神态却愈发恭谨:“是。”
顿了顿,他劝道:“殿下也早些回宫歇着吧,您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
谢沉砚淡淡嗯了声,起身走出亭子。
前面宫人躬身挑着宫灯,身后一行宫人紧随其后。
刚出亭子没多久,谢沉砚就看到前面一道身影,认出是那位如今住在慈宁宫的叶小姐,他停下来保持了一段距离:“叶小姐。”
知道皇长子被留在宫中养伤,叶舒宁是专程在他回宫之路上等他